外面冰天雪地、银装素裹,屋里却温暖如春。
庄园里有自己的供暖系统,墙上还烧着壁炉。
徐良坐在壁炉旁的沙上看报纸,腿上还盖着一条红色的毛毯。
不远处,喀秋莎、安娜、丹妮洛娃,三个人正在玩刚学会不久得斗地主。
输的光着脚站到雪地里大喊一声:“我是全世界最大的白痴。”
或者,脱一件衣服。
这局是喀秋莎的地主,结果安娜和丹妮洛娃先斗上了,俩人谁都不让谁,你管我、我管你…斗的不亦乐乎。
结果,她俩还赢了。
喀秋莎抓着俩王,却只出了一张牌……就特么离谱。
看着喀秋莎不动声色的脱下外套,安娜和丹妮洛娃都傻眼了…
这特么,跟我们玩套路是吧?
安娜和丹妮洛娃对视一眼,暂时达成同盟,很快和喀秋莎斗的旗鼓相当。
这三人玩的……忒特么烂了,全是奔着输去的。
很快,三人都穿上夏装了,小吊带配蓝呢子中裙。
这时候,喀秋莎带头开始耍赖…腰带算不算一件?
袜子算不算一件?卡算不算一件?耳环算不算?项链算不算?
实在没得脱……那也不让你如愿,继续玩套路。
从衣服里面,裙子底下往外脱…还故意拿到对手面前展示。
但是表面上,三个人穿的却很正经。
玩的就是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
看着这仨人,一个kgb,一个小戈的人、一个小鲍里斯的人,坐在一起玩牌;斗心眼、耍手段、玩套路…还挺有意思的。
按道理,喀秋莎是应该帮安娜;因为安娜是小戈的人,也就是老戈的人。
老戈现在掌权,kgb都得听他的,喀秋莎自然应该帮安娜。
哪怕不帮安娜,也应该左右逢源,或者两不相帮…
但是喀秋莎却和她俩斗起来了,这就很有意思。
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她背后人的意思?
徐良都没心思看报纸了,用手拍打大腿、打拍子,唱起了空城计: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说实话,徐良这几年没少听交响乐,看芭蕾舞、看歌剧,但他就是欣赏不来。
总觉得还是国粹好,哪怕是民歌、小调、西北风,流行乐,哪怕喊一嗓子:
“磨剪子来……抢菜刀…”
都特么比那玩意好听。
好吧!徐良承认自己是土包子,但他还得继续装高雅…继续陪别人看歌剧,看芭蕾舞、听交响乐。
一段唱完,打牌的仨人同时起立,扔下拍鼓掌叫好。
但是看安娜和丹妮洛娃的样子,显然是没听懂。
倒是喀秋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徐良心说:“我特么这是捅了特工窝了?
喀秋莎不愧是专业的,肯定学过汉语,甚至还选修过艺术,了解过华夏文化。
安娜和丹妮洛娃……也不一定,说不定是装的呢?
能让小戈和小鲍里斯精挑细选,送到老子身边来…应该不止长的漂亮,怎么也得会点什么吧!
能不能听懂,能听懂几层意思,就看你们自己的悟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