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酒宴乱作一团。
萃芳被甜汤泼的狼狈不已,漂亮的礼服裙毁于一旦,滴滴答答地淋着汤汁。右臂上一阵钻心的痛楚过去之后,剩下的就是火辣辣的灼烧感,和大面积的红肿烫伤。
服务生们吓得面如纸色,连连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手忙脚乱的收拾残局;而嫩模这才知道自己闯了祸,慌慌张张地拿起餐巾就往萃芳手臂上擦……却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被突如其来的猛力推的差点摔倒,抬头一看,天哪!王彦辰的脸色简直凶得像要杀人一样!
“对不起!王先生!苏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嫩模被这骇人的气场吓得两腿发软,向自己的金主求救。可对方反倒比她还怕,道歉时,还对她摆出一副“我带你出来挣面子,你却给我丢人”的嫌恶眼神。
王彦辰根本不搭理任何人,只是沉着脸抱起萃芳快步走进洗手台冲洗。
冰凉的水流稍稍缓解了疼痛,右臂和大腿还触目惊心的红肿着,他放下一桌人不管不顾,眼里只关心着她的伤势,心疼不已的样子,让萃芳觉得心里直发酸。
“怎么哭了?疼的厉害吗?”他替她擦掉眼泪,放轻了本来就已经很轻的动作,更为体贴地,冲洗着烫伤的部位。
萃芳不说话,心里还在为方才的事情发堵。
余恋也走了进来,对王彦辰说:“医生马上就到,对不起彦辰,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闭嘴!”王彦辰毫不留情的打断她:“身体平衡感都不过关的人做什么模特!她以后都不必再走秀!”
言下之意,就是连余恋一道给责备了,那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的眼神,余恋又怎么会看不明白?
他怀里视如珍宝的女人,那眉眼间毫不掩饰的心疼,是余恋从未感受过的。
她输了,也许,她连比赛的资格也从未得到过。
酒宴不欢而散,几位老板受惊不小,王彦辰离开后许久,他们仍心有余悸。
那名嫩模还在失声痛哭,祭奠自己短暂的职业生涯。
几位老板们各怀心事,开始筹措其他的途径和方法。
去医院处理烫伤的前前后后,萃芳冷着脸在王彦辰身上靠着,哪怕是处理伤口时疼痛难忍,她也一声不吭。
因为处理及时,并无大碍,也就不必办理住院。王彦辰又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坐进车里,稳稳地开了很久,才亲了亲她,柔声说:“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萃芳的情绪十分低落。
从被烫伤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对方是在有意羞辱她,虽说没有人能阻止背后被人说闲话,嘴长在别人身上,由她们说就是了。可是,亲耳听见那些闲话,又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怕被家婆瞧见了又要担心,萃芳让王彦辰把她送回宿舍,关门的时候连他也一道关在外面。
王彦辰不厌其烦地敲门。
萃芳拗不过他。加上被烫伤,也实在缺个人帮手,她躺了一会儿,再开门的时候他竟然还在门口,她心软了:“进来吧。”
王彦辰应酬一晚本来就很辛苦,加上被她的伤势一番折腾,这一等,模样竟有些憔悴。
替萃芳洗脸擦身之后,王彦辰在她的床边坐下,语气似在讨好:“我真不知道她会来。”
萃芳翻了个身,不小心碰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你和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终于等到她开口,王彦辰一笑:“生气了?”
“我知道你们彼此喜欢。如果你还爱她,想跟她复合,我也不拦着。”
她还在生着闷气,王彦辰却笑不出来了。
嘴唇被猛然封住,唇齿磕碰着,她几乎被他咬在嘴里。这突然的转折让人猝不及防,她睁大了眼睛被他亲的莫名其妙,王彦辰反倒眸色深沉的凝视着她,爱|欲翻涌:“老婆,你这是在吃醋?”
作者有话要说:何骐出来打酱油了……把老婆包的严严实实是某福笔下男主的特性……吃醋什么的好羞射……还有,眼瞧着又有肉了,我不想被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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萃芳的脸上蓦地一热:“谁让你这么自作多情的?”
“怎么办?”王彦辰笑着,大手探进她的睡衣里,那下面什么也没穿,他轻松就握住圆翘紧实的臀部,按在她的尾骨上,引得她微微娇喘。
“你的尾巴露出来了。还要再装吗,装作不喜欢?”
“你!”她一惊,男人的手掌已经自然地游移到两瓣之间,熟练探入。
“嗯……”她的身体早已在这些缠绵的日子里,被他调|教的十分“听话”,几番进进出出,修长的手指终于微微弓起,重重摩挲在那要命的点上,快|感瞬间积聚……犹如越堆越高的浪头,到达至高点之后,她痉挛着颤抖,倾泻的一塌糊涂。
还在失魂地剧烈喘气,起伏着的胸部又落入了他的口中开始新的一轮折磨。
怕她的伤口会被碰痛,王彦辰扶着她光滑的背部,抬高后弓起来送到自己唇边。
柔软香甜的一对雪白丰盈胜过世上任何一道美味,他品尝着,让它们沾上晶莹的露珠,诱人地颤动着,变得秀色可餐。
他亲吻的时间很长,花了很多耐心和技巧,直到她的唇和胸变得又红又肿。
每一次逐渐加重的撩动让她对欲|望的渴求变得更加迫切,希望他能吸咬的再重一些,但叫嚣的渴望却得不到填补。只是亲吻,已经远远不能满足。
两条纤细的长腿不自觉地环上男人的腰杆,甚至有节奏地摩擦着他。王彦辰如愿地笑了。看她双眼迷离的在他身下难耐呻|吟,而自己也早已紧绷到发痛,却还是笑盈盈问她:“其实你喜欢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