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妇产科,刚挂完号就碰见了谢文礼和孙媛媛。
两人好得像是一个人,孙媛媛小鸟依人靠在谢文礼身上,谢文礼也在拥挤的人潮中尽力护住孙媛媛。
好似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如胶似漆。
本来就恶心,现在更恶心了,我转身避开。
却被孙媛媛声音拦了下来:
“韩礼姐,好巧呀。”
她整个人像个红扑扑的苹果,无意般贴在谢文礼身上。
娇羞的自说自话:“文礼陪我来产检。”
我面无表情看她表演,出于礼貌应了一声;“哦。”
一旁的谢文礼却蹙着眉,“哦什么哦,会不会说话。”
“你是来看什么?”
我正视他那双情绪不明的眸子,冷嘲道:“谢文礼,当着怀孕的小情儿面,打听前任的隐私,这好么?”
他似乎更烦躁了,把大苹果推到一边,拽住我的手腕,抵在墙边:
“韩礼,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男人,你现在背着我来妇产科,我问一句是我的权利!”
谢文礼离我极近,温热又不太好闻的气息直往我鼻子里钻,我更想吐了。
强忍住吐的欲望,我大力推开他,揉着发红的手腕。
“谢先生,你是不是也忘了,我们虽然办了婚礼,但一直没领证。
没有法律效力的婚姻,没有权利一说。
还有,我们分手了,协议应该还热着呢,老年痴呆吗?”
我瞥了眼在一旁眼含热泪的孙媛媛:“你瞎了吗?不管?”
好在孙媛媛哭啼啼拉住谢文礼袖子得同时,叫号器也喊到了我的名字。
我立即越过这两个低能儿,进了诊室,顺便带上了门。
医生给我做完检查,又交代了几次,叮嘱我以后产检最好有老公陪同。
听见老公两个字,回忆突然就泛起。
很久之前,谢文礼也像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对我。
最后一次,我能想起的,也是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