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律律!
精锐战马受到惊吓。
瑟瑟抖地跪在地上。
背上骑兵被甩落地。
叶岁安向前,内气聚拢成掌。
又是一巴甩出去。
内气化作百十个耳光,盖在那些人脸上。
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清脆耳光响起。
“我能不能笑?”
啪啪啪!
“我可不可以笑?”
啪啪啪!
“我就是笑你们当缩头乌龟,行不行?”
啪啪啪!
“我笑得不应该?”
直到所有人脸上,都多了个巴掌印。
叶岁安揪着那除祟卫的衣领,将他拎到身前:
“三岔河回来的人,在哪里?”
“你!你!”除祟卫被吓得两股战战,牙齿打颤,却依旧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啪!
“人在哪里?”
“我不——”
啪!
“人在哪里?”
“我——”
啪!
“人在那里?”
除祟司还未说话。
又挨了个耳光。
脑袋嗡嗡直响的他崩溃了,嚎哭着说道:
“在船上!他们都在船上!”
叶岁安松开手。
这人像垃圾似的,倒在地上。
捂着两边烂脸痛哭。
心里邪火泄去些许的叶岁安,感觉身心舒畅不少。
但,这还不够。
“垃圾。”
留下两个字。
他便迈步,朝南江县走去。
……
长南江上,游船连绵不绝。
好似一条趴在江水上休憩的巨龙。
一夜未眠的贵人们,兴致仍旧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