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晨,朕的忍耐是有限的!”
南风凌这次真的怒了,滑稽的姿势,暴怒的眼神。
就好像……
有谁将村口的傻子惹怒了一样!
下一秒温可晨真怕南风凌会突然跳起来,追着她要棒棒糖什么的。
一声暴怒后,房屋内所有人立马恢复严肃,低头忍笑,唯独温可晨还敢一步步靠近,咬紧嘴唇不敢放松,生怕一点点地放松就会挤出笑声。
歪脖瞪眼,发型凌乱,嘴角因嘴疮时而痒所以抽搐……
这不是傻子就是脑瘫呀!
温可晨不要想了,你再笑南风凌这只狗,真的会要你小命的!
她忍着走到南风凌身边,然后抬眼看向屋顶不敢看他,忍笑道:“皇上,我开始了……”
听着她隐忍的笑意,南风凌怒道:“看着朕,朕到底有多好笑!?”
“噗——”
温可晨立马又捂着眼睛,然后忍笑说:“皇上,您还是扰我一命吧……”
见状,南风凌忍无可忍,拦住了温可晨想要为他纠正脖子的手,看着南全说:“铜镜拿来,朕到时要看看有多好笑!”
南全震惊,刚抬头就又要忍不住笑出声来,则立马低头应声:“是皇上,老奴这就是去拿来。”
完蛋了,要是被这个狗皇帝真的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还不知道会怎么惩罚她呢!
想到刚刚南风凌那恐怖的眼神,她就心虚不已。
温可晨为南风凌狗腿的捏着肩,又笑着哄着说:“皇上,镜子就不必了,我只要两下就可以让皇上的脖子恢复如初!”
她自信满满地说着,正要动手,南全的铜镜已经拿了过来。
温可晨咬牙怒瞪了一眼南全。
南全一副无奈的表情看了一眼温可晨,示意自己也是无奈之举。
南风凌将这一切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就在拿起铜镜的一瞬间,温可晨又立马给他捶腿,几次想要偷偷拿走铜镜,结果都被失败了。
悻而,她只能叹气,做好赴死的准备。
结果南风凌却松了口,“算了看不看都一样,皇后动手吧。”
这么一听,温可晨立马露出高兴的样子,笑着说:“那皇上……我就开始了……”
“咔咔,咔嚓”两三声后,随着一声震天地的吃痛吼声,南风凌的脖子恢复如初。
“啊——”
“温可晨,你要是要谋杀朕吗!?”
温可晨捂着耳朵,耸着肩转头,否认道:“皇上冤枉呀!”
南风凌不客气一把捏住她的耳朵,就扯着她往门口走去,一边拉着一边吼道:“我冤枉你?我要是冤枉你,就没冤死之人了!”
“嘶——痛痛痛,老爷您轻点儿!”
她瞧着下楼,立马改了称呼,又痛又觉得丢人的她,不知道是该捂着耳朵,还是捂着脸。
楼下的老板两口子,以及颖将军还有秦肖正吃饭,瞧着愣了愣,起身低头。
“老爷,夫人。”
“老爷,夫人。”说着,秦肖看着南风凌生龙活虎的模样,便惊喜说:“老爷您身体好了?”
南风凌瞪了一眼温可晨,然后说:“好了一些,反正是教训自家娘子不耽误。”
温可晨气得牙根痒痒。
呵呸!
你个老变态,什么叫作教训自家娘子不耽误?
老娘救了你是让你教训老娘的?
温可晨不服气,踮着脚尖,气鼓鼓地说:“我既然救了老爷,老爷不该给赏赐吗?”
南风凌已然坐下准备用饭,嘴角微微一笑,将她的小把戏都看在眼里,心里如明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