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玩弄她的‘最漂亮’。
“不、没有……”蒋莞听出来他话中的威胁,怯生生找补:“就、就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我、我是在为你着想……呜!”
听着蒋莞被磨的都要难耐死了还在那儿耍花招,听的贺闻朝是真的很想收拾她。
他气笑了,揽着女孩儿纤细的腰扣在窗户上——
“呀!”薄薄的背贴上冷冰冰的窗子,蒋莞被刺激的狠狠收缩,痛苦到皱紧眉头的同时手脚并用的缠上面前的男人。
然后她就听到贺闻朝‘嘶’地一声,更加用力。
……
呜呜呜,本来好逗的男人突然变得好坏!
蒋莞欲哭无泪,气急败坏的咬了他一口,故意让那冷白皮染上白雪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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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第二场是在浴室,贺闻朝用了盒子里最后一个。
花洒淅淅沥沥洒下来的水就像是下雨,而蔓延开的蒸气糊满了整个卧室,云雾缭绕的感觉就像是身处于盛夏的雨天里……
像是蒸笼一样热,让人几乎要晕过去了。
蒋莞知道贺闻朝是故意的。
故意用热放大每个细节,让她清晰感受这久违的情事,无论是快感,痛苦,还是欲罢不能……
只是无休无止的欲望,就像是没有尽头的黑网。
快感过了头,就剩下茫然的空虚和恐惧。
“贺闻朝,我、我真的不行了……”蒋莞软下身子,软绵绵的坐在浴缸里抬头看他,狐狸眼水光潋滟的楚楚可怜。
她妄图想别的方式,指了指殷红的唇:“用这儿行不行?”
贺闻朝摇头。
“呜呜,就用这儿吧。”蒋莞主动去扯那湿乎乎的套,委屈巴巴地眨着眼睛:“我饿了,喂我吃。”
贺闻朝额角青筋忍不住跳了跳,‘哗啦’一声,他俯身带起一片水花,掐住了她的下巴——
“蒋莞。”他薄唇轻启,淡淡道:“你到底是想让我放过你,还是想让我弄死你?”
或许这就是蒋莞的性格,就算弱势的要命了,也还是改不了爱撩的本质。
但是,有几个男人能受的住?
她这种‘求饶’,不如不求。
贺闻朝黑眸晦涩,伸手点了点她的‘最漂亮’,淡淡道:“用这儿。”
她既然这么皮,那就不如试试还没试过的地方,一次性把她收拾到服气。
蒋莞美眸亮了下,也有些跃跃欲试。
“那你要轻点。”她主动捧起,撒娇撒嗲:“别戳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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