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又有什么需要辅导的踪迹呢。
洛艾洲的真心给了她,偏爱给了她,继承的财产依旧给了她。
八年,留给我了些什么。
谎言、欺骗、表里不一的虚伪。
家门被推开,洛艾洲和付芦吻得难舍难分的进了家门。
此刻,我愣在原地连脚都抬不动。
所谓的让我去医院担忧我不舒服也是假的,只不过是想让我为他和付芦腾出房子方便他们偷情。
站在角落我好像才是那个局外人,而他们是一对热恋已久的夫妻。
付芦呻吟声遍布了整个家,她吐气不匀地扬起了脖子,
“艾洲哥,如果我和你更早的遇见,你是不是就会选择和我结婚?”
洛艾洲凶狠地发力,呵斥,“别做这些无畏的妄想!要是没有阿吟我压根不会看你一眼!”
“那你还不是上了我的床,还说江吟在家跟我上床更刺激,你这个坏人就是口是心非。”
付芦的浪声越来越大,我捂住耳边想要逃避不去听,可洛艾洲所有的话如风一般灌入了我的耳中。
就好像一根根针在扎我心、刺我的脸、戳破我可怜的自尊。
他说,“虽然我确实还爱她,但是八年的时间也早就腻了,找点刺激不是理所应当吗?”
原来他出轨的理由竟然是这样,我抽了抽嘴角笑得苦涩。
心的痛牵连着整个身体都开始躁动不安起来,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站不稳脚。
咚得一声滑坐在地上,声音太响以至于惊扰了洛艾洲。
他慌忙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朝我奔来,看到我惨白的脸焦急的抱起我就跑。
在车上,他握住我的手哭得浑身在发颤,他的关心焦急不假,可他身上遍布的吻痕也是真的。
“老婆,等孩子出生我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一滴泪从眼角流淌而下,我扯唇一笑别开了脸。
推入手术室,张医生推了推针管对我说,
“注射下去之后,你会假休克一天的时间,准备好了吗?”
我面如死灰地点头,“张医生,待会要签的病危通知书,你记得换成离婚协议。”
“好。”
针管轻轻地推入我的身体,无力感席卷了全身,我缓缓闭上了眼。
抢救室外的洛艾洲着急地来回踱步,从没有人见过有这样失态的模样。
医生带着病危通知书出来,对他宣告,
“洛总,夫人遭遇了大出血,可能。。。。。。需要您签字。”
洛艾洲暴戾地踹了一脚护士台,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我不管怎么样必须保住阿吟!保住我的妻子听见没有!”
他急迫地签下字,心急如焚看着医生进入抢救室。
十分钟后,江吟被推出浑身盖住了白布,医生遗憾地说,
“洛总,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洛艾洲双手颤抖着掀开了白布,怔怔地看着面色惨白的江吟,他踉跄后退几步崩溃瘫坐在地,口中喃喃低语,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