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看燕青夺门而入,一脸忍不下去的气愤在脸。
苏武就看这般燕青,心中一定,看来是真妥了,却也不多言,虽然看到燕青往他看了一眼,苏武也只当不觉。
只管看燕青快到得卢俊义身边,附耳去说些什么……
然后就看卢俊义立马站起,满脸震惊,起步就走。
却是走得两步,卢俊义脚步又停,回头一语:“二位都监,我……我也腹痛,先去也!”
苏武只管说:“员外自去!”
摇头晃脑的索也答:“可快去快回,杯中酒可还多呢……”
“好说好说……”卢俊义话语还在说,人已然也是夺门在出,看起来当真是内急难忍。
索酒醉几分,只管是摇头晃脑,还说道:“这对主仆,今日怕是在家中吃坏了什么东西。”
苏武也点着头:“定是如此。”
那边卢俊义正是要往大门而出,却是燕青一拉:“主人,往这边走!”
卢俊义便只跟着燕青去走,也是从茅厕翻窗翻墙。
街巷小道,燕青熟悉无比,兜兜转转快走。
卢俊义却也来问:“你……你怎么忽然察知此事?”
卢俊义显然并不怀疑燕青话语有假。
燕青稍稍一顿,便是答了一语:“回主人,平常就有猜疑,不好多说,今日恰好留了个心眼,便亲眼得见。”
卢俊义黑着脸,脚步只更快,话语是不说了。
两人又到家中后院墙外,燕青在墙边稍稍矮身,卢俊义一跃而起,轻踩了燕青肩膀一下,便已上墙。
而燕青更是一跃就上。
两人在屋脊而行,燕青已然熟门熟路,先去看刚才缝隙,正厅竟是只有酒菜在桌,已然无人。
燕青自也知进了厢房,轻身几步就去,再挪一瓦,先看一眼,已然是不堪入目。
卢俊义便也过来,也看一眼,不堪入目也就罢了,其实更是不堪入耳……
就听屋顶瓦片哗啦啦作响。
两个床上之人陡然一惊,动作也停,声音也停,抬头去看。
就看屋顶瓦片一片散乱,还有瓦片往屋内来落。
那李固还愣了愣,不知怎么回事,只听得院中脚步声起,李固大呼一声:“不好不好!”
他连忙从主母身上下来,只管去拿衣穿衣。
就听一声巨响,正厅的门已然碎裂,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厢房的门也碎裂。
厢房之内,走进一个大汉,双眼已然就要瞪出眼眶!
“奸夫淫妇!”大汉一声呼喊,竟是不上前去了,而是返身回了正厅。
为何,因为正厅墙上挂了刀。
刀出鞘,拿在手。
那李固下意识想要夺门而走,燕青在后,一脚就去,李固倒飞回厢房之中。
就看大汉卢俊义持刀再来。
李固已然跪地就求:“主人饶命啊,皆是主母威逼利诱啊!”
就看那床上之人,早已是呆愣之间六神无主,听得李固之语,立马反应过来,便就在床上哭起,开口大喊:“员外冤枉啊,都是李固强迫妾身行这般丑事!”
卢俊义满身酒气,一柄明晃晃的钢刀在手,左一看去,右一看去,就看燕青。
燕青怒了许久,忍得牙根都要咬碎了,只管来答:“两人媾和!”
“奸夫淫妇,竟还各自推脱,啊!!!”卢俊义口中咬牙而怒,钢刀就去。
李固下意识抬手去挡。
就看……两条小臂,一个人头,已然滚落在地,那鲜血喷涌如注,从脖颈之间刹那喷上两丈高,直去房顶,一喷就落。
那床上之人在这一幕下,已然吓呆,本是拉着被褥的手放在胸前连连在摆,露出两片酥胸,浑身颤抖。
口中只有颤抖之语:“饶命……饶命……”
员外满身是怒,几步在走,口中厉声:“贱妇,哪里对不住你?”
“员外饶命……”贾氏便是有万般话语,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哪里还说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