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力大如牛,上次被她那一握,差点升天,他头疼得要死。
该说她恬不知耻呢还是愚蠢至极不自知?哪有上赶着当场拉个男人就要拜堂成亲的?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别过脸压着抽搐的眉心,努力压下复杂又翻涌的心情,到底是忍住了没下令大开杀戒。
“大人,您别退呀,您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不怎么样!
薛大人踉跄两步,膝盖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泪如雨下。
就差高喊一声:姑奶奶,您饶命吧。
这位爷可不是你能随便拉郎配拐回家去生娃的呀,我家的祖宗十八代都不够您这么造的。
温梨困惑不已:“不行吗?”
“当然不行!”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拒绝。
萧行严一把扯掉她头上的红盖头,嫌弃地瞥一眼,直接扔到瞬风脸上。
薛县令则一把跳起,诚惶诚恐地好心提醒她。
“温姑娘是吧,这婚嫁之事不是儿戏,哪有这么随便的,得要慢慢准备。”
“你可以先回去好好想清楚,慢慢筹备,要不咱们先把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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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此胆大妄为,事后主上找他算账,又得多算一项罪责在他身上。
温梨坚决摇头,抱着就是不肯松手。
她义正言辞道:“人生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和黄大哥都没有父母了。”
“您是我们溪头县的父母官,再合适不过。”
薛县令心惊肉跳地好心劝阻:“不是,我的意思是这婚姻大事要慎之又慎,不能这么随便。”
“你看你这么随便,这不委屈了黄公子嘛。”
“他这好不容易从战场上死里逃生回来,还立了大功。”
“这上面兴许还会有其他嘉奖下来,黄公子说不定还能封个什么官职也说不定。”
“你这,没有喜堂,没有新服,更没有宴席,没有宾客,多委屈呀。”
“对吧?”
“啊?这样吗?”
瞄一眼身旁高挑俊隽的男人,温梨有些犹豫起来。
“好像是有点委屈了。”
“可是我这马上要满十八了,下个月生辰一过,您会不会派人来抓我?”
原来重点是这个。
他就说,这女人再怎么恨嫁,也不可能疯得脑子拧不清楚吧?
萧行严凝视她一眼,使劲将手从她手中抽出来。
薛林善抹一把额头的虚汗,赔笑道:
“不会不会,我会传令下去,给你宽限几日。”
虽然得了县令大人亲口承诺,但是没得一个具体时间,温梨还是不敢放心。
万一一个转身,他死不承认,后头官差还是上门来抓她,那岂不是百口莫辩。
“可是空口无凭,这诏令可是摄政王盖印下命,您也做不了主吧?”
“下边的差爷们万一忘记,还是会上门来抓人,这到时候小女子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要不这样,您给我一个具体期限,我回去好好准备、隆重准备、认真准备。”
“绝对不会委屈了黄大哥,您看可成?”
成什么成?打死都不能成,就没可商量的余地。
可他的确不敢随便应承,急得他满头大汗。
实在看不下去的黄公子扶着额头开了金口。
“我不可能娶你的,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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