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手痒行不行?”
莫氏捏了捏拳头示威,“你还想骑马?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又想跑是不是?”
江钨尴尬笑笑:“母亲还真是慧眼识英雄!”
“噗嗤!”
正在一边挑选着小东西的云琉璃,听到少年的话,禁不住就笑出了声。
哪有这么夸自己的?
她笑的眉眼弯弯,清丽逼人,引得江钨都看直了眼。
这小娘子是在笑他?
云琉璃察觉到视线,侧过头看着他,盈盈行了一礼,将手中刚买下的香囊递了过去。
“是奴家失礼,介个就当做赔罪可好?”
“傻小子!愣愣的站在那干啥?人家送你东西呢!”
江钨又被莫氏踹了一脚,这才醒过神来,只不过脸红的厉害。
“哦哦,谢谢姑娘。”
他接过香囊,一股极为好闻的杏花香袭来,不仅沾染上他的衣襟,更好像是进了他的心里,留下了这股清淡甜腻的味道。
莫氏和江钨都没有在意云琉璃嘴里的‘奴家’二字。
莫氏看了看天色,拉着江钨和云琉璃告别,就坐上马车离开了。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南宴风才牵着一匹马过来:“可是等急了?”
“怎会?”
云琉璃杏眼扑闪,将一枚香囊递到南宴风面前,娇声说道:“这香囊的杏花香极为好闻,奴家没忍住就买了一枚,送给王爷可好?”
这里是外城的集市,两人毕竟是在禁足期间偷跑出来的,不可能张扬的坐着景王府的马车代步。
南宴风接过香囊,闻了闻味道,确实是一股很好闻的杏花香。
只是这香囊用的是细棉布,绣工也差强人意,对于市井小民来说正合适,却配不上他的身份。
想着收了也没机会佩戴出去,南宴风便没有接。
“你自己留着吧,银钱花完了,可以找绿水拿。”
“没,没花完。”
不过十个铜板罢了,绿水今早给她塞了一百两的银票并五两的碎银和铜板,怎么可能花的光呢?
云琉璃心中些许失落,没有强求,将香囊别在了自己腰间。
南宴风翻身上马,对着云琉璃伸出手。
“你可会骑马?”
云琉璃摇了摇头,她小时候倒是在马厩住过一段时间,但并不会骑马。
南宴风嘴角扬起一抹笑,宛若春风吹过云琉璃心间,生起盎然心动。
南宴风颜色当真生的极好,京城人都说他纨绔不堪,品行恶劣,眠花宿柳,却没有一个人说他丑的。
若不是他着实混不吝一个,不知道要迷倒多少闺中佳人。
“呵呵,那有机会爷再教你骑马可好?”
“就像教你写字那样?”
虽是知道外人听不懂两人言语间的意思,云琉璃还是一下子就红透了脸。
她不好意思的侧过头,抓住南宴风的手,接着劲上了马,坐在南宴风的怀里。
空气中飘荡着一句:“奴家任由王爷处置。”
赏花宴——
女眷们都坐在花厅里,上座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眼角眉梢的细纹丝毫没有折损她的美丽,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