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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第1页)

“既然与你毫不相干,你又何必狗拿耗子,给人做那烽火狼烟?”容礼戏谑地敲了敲小狐狸的脑袋,“话说回来,是谁让你天打雷劈,又是谁许你摆脱桎梏。你这孩子是非不分,恩将仇报,怎么好意思倒打一耙,还在这里数落起恩人来?”

“别碰我!”小狐狸奶凶,“恩人个屁!杀亲之仇不共戴天。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两败俱伤才好呢。”

容礼微微侧首,困惑道,“哦,原来你不站天庭一边,那你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做什么?就当看不见,任由我们‘狗咬狗’不是正好?”

小狐狸瞪着他,抿紧唇瓣不语。

“哦~~~”容礼拖着轻蔑音调,像是在说一件他完全理解不了,幼稚可笑到令人发指的荒唐事,“你为我抗天雷,我为你闯魔窟。真是感天动地,可歌可泣啊。”他懒散地拍了拍巴掌,“非是济时救世,不过为着那一个人而已,是也不是?”

龙王听着牙疼,面沉似水地横了一目,容礼视而不见。

少年牙根咬得咯吱咯吱响,“关你屁事!”

“无聊透顶!”容礼自语过后,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死局之所以被破开,无非不够“必死无疑”。也好,”他转身走回到桌边坐下,悠哉地自斟自饮,“无所谓,那就再开一局好了。”

小狐狸警惕,“你要做什么?”

容礼抬起一拳,虚虚地握了一下,“筹码在我手里,你猜。”

日前,强悍的魔息劈头盖脸地砸在天庭后院,就好比死对头来你家门口狂妄地撒了泼尿,耀武扬威过后,全身而退。被打脸的何止九重天上万万天兵天将?

天宫正殿持续灯火通明,天帝正襟危坐,神官喋喋不休,争论来咒骂去,多是连篇废话,百无一用。原因无他,小殿下正值涅槃之际,不可轻举妄动。放眼望去,上界再无堪当大任之人。风鸣多次觐见,请求领兵追讨无法无天的魔族余孽,皆被保守一派打压。

大司命当庭阴阳怪气,“将军私放人犯之事尚未追究,要不是陛下信重将军,怕是要与那魔物脱不了干系。”

风鸣气急败坏,“放屁,若不是人家机警以身为饵,尔等说不准被魔族宵小摸到床头割下脑袋,还在那儿呼呼大睡呢。”

当日他派出捉拿小狐狸的兵将一路追赶,几番功亏一篑,眼睁睁看到他义无反顾地飞扑,激起漫天魔雾,才令埋伏的敌人露了行迹。几人回返,如实禀告,风鸣只是性子直并不愚钝,略一思索便大体串起了前因后续。彼时天宫守卫从南天门起始鸡飞狗跳,乱成一团,待他临危化险,好不容易稳住局面再做追究,已是人去楼空查无实证,东海祝寿的队伍趁乱撤离,容礼亦如当年消失无踪。

风鸣恍然大悟,万分对不起殿下的嘱托。但他若是未被容礼诱导,不曾私心作祟驱赶小狐妖离开,恐怕这一次魔族的偷袭必将酿成大祸。

舍一人而佑天界,缘也冤也,他心底矛盾不解。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他辜负了承曦沉重的孤注一掷的信任。

“天宫守备难道不是将军的职责吗,出了这么大的岔子,还好意思在这里危言耸听?”大司命嗤之以鼻。

“是,吾罪不可恕。”风鸣破罐子破摔,“请陛下准允风鸣带人铲除魔族余孽,归来之后,任凭发落。”

“将军稍安勿躁,”丹灵真君替天帝安抚,“如今小殿下涅槃未结,天宫安危重担压在将军肩上,大局为重。一切待殿下出关,魔族残兵不足为惧。”

“殿下,什么都要等殿下,这几百年间,你们就是这样心安理得地躺在一个少年神君的羽翼之下?靠他一人扛起六界血雨腥风,你们,你,你,你……”他挨个指了一圈,“有一个算一个,脸皮堪比城墙!”凤鸣忍无可忍,转身就走。

“陛下,您瞧他……简直不成体统,大逆不道,太不像话了!”大司命痛陈。

“就是!”

“仗着自己的身份和陛下的宽和,无法无天,着实不像话!”

“何止,人家手中有兵权,才会……”

“养虎为患,我看收拾魔族不急于一时,整顿这天宫兵防才是当务之急。”

众人七嘴八舌,天帝始终一言不发。

第71章神魔大战(四)

凤栖殿静室,承曦接过无忧递上的丹丸,顺着琼浆咽下去。“咳咳咳,咳咳。”又止不住呛咳起来,沾染的金线帕子上洇出丝丝血渍。

“殿下……”无忧哭腔,“您……”

承曦一个眼刀,给我憋回去。

“嗝,咳咳咳咳。”无忧吓得打了个嗝,余下的词句强行咽下,给自己也噎得够呛。孩子低头,使劲抹了抹眼角,再仰起小脸,实在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无忧小心翼翼,“殿下,风鸣将军仍在殿外,还是不见吗?”

自从那日变故以来,风鸣每日下了值守便来到凤栖殿外站着,也不说他要做什么,亦未曾求见。前两日,小殿下伤重危急,无忧自然不敢打扰。这两日貌似平稳下来,无忧藏不住话,便借送药之际,与殿下絮叨起来。

“将军大概是担心殿下安危,不分昼夜亲自值守。”他以为承曦至少会让他转达谢意,那么自己再见到大门前木桩似的武神也好有个话讲,不至于次次大眼瞪小眼尴尬别扭。虽则,尴尬多数是他单方面的,风鸣原本就是张冰块脸。

谁知承曦那一瞬间瞳仁中闪动的怒意,将无忧惊呆在原地。他虽算不上冰雪聪明,但与小殿下朝曦相伴,不是他吹牛,能从殿下素来波澜不惊的神色中窥到细微端倪者,他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他不知这师徒之间到底生了什么嫌隙,他一步也不敢离开凤栖殿,对外界纷扰亦无暇顾及。他只晓得时隔七百年,魔族又一次偷袭天庭,差点儿酿成大祸。其余细处,一概不知。

那一日的魔雾漫天卷地,犹胜当年,于沉修中惊醒的殿下伫立窗边,缄默许久。

承曦的愠怒只是一闪而过,未说只字片语。只是多日以来,殿内殿外,始终一个默立,一个无视。

今日,依然如故。

无忧见殿下情状稍缓,面色不再冷白如纸。侍童小心翼翼,“殿下,您与将军龃龉,可是因着那狐妖?”

承曦阖眸养神,半晌不语,无忧暗自揣测,这大约是默认的意思。

小侍童愁得眉心一团乱麻,生怕自家主子识人不清,被癞蛤蟆玷污了凤凰羽。当然,经此前一遭,他对狐妖的敌意和忌惮不由自主地削减。可一码归一码,就算非是那心怀不轨攀龙附凤之辈,但出身资质摆在那儿,与殿下云泥之别,何谈般配。

无忧冲口而出,“他不配。”

承曦缄默不语,就在无忧以为殿下懒得搭理自己时,他掀开眼帘问道,“如何不配?”

话已至此,无忧壮着胆子,“他乃下界妖孽,天资平凡,修为稀松,且与魔族瓜葛深重……”无忧越说声越小,莫名没什么底气,“况且,他生得也就那么回事,也没有,没有多好看。”

承曦目光虚落,明明没有压在他身上,无忧却无端觉得烧得慌。殿下从小带他读的典籍中说过,“以貌取人,劣也。”

无忧以为殿下定会训斥他,实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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