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兴味十足地开了口:“你们陈总没教过你要做什么?”
傅如甯脑子嗡地响了一下,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有这种权色交易是司空见惯的事。
但她不是!
她急切地解释:“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弄错人了。”
男人却猛地将她按在墙壁上,目光带着戏谑将她从上打量到下。
女人生得娇俏艳丽,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混血感,五官立体精致,而那双眼睛却又偏生是似鹿一般灵动。
一点不比今天宴会上那些精心打扮的女人差。
“哦,现在小明星在床上都演起来了,助兴吗?”
傅如甯的手臂被掐的生疼,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狠狠皱起了眉头。
她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个想法,原来萧景庭不喜欢她归不喜欢她,还真没这么对她动过粗。
“我不是……”
男人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仔仔细细打量着,对她的长相似是很满意,“进了这个房间,我管你是还不是。”
男人不由分说地来扯她的衣服,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喊也喊不出来。
傅如甯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上,耳朵里嗡嗡响着,她拼命地反抗,男人却更加兴奋地撕扯她的衣服。
窒息的眩晕感传来,她想到自己包里好像放着一把瑞士军刀,她艰难地将手伸进包里,在里面一通乱摸索,终于摸到了一个质地坚硬的东西。
霎时间,傅如甯猛地将刀尖往男人狠狠向着男人身上扎去,只听得男人痛呼了声,捂在她嘴上的那只手顿时松了。
这一刀扎的是男人腹部,男人只是吃痛,但并未伤及到要害,她颤抖着手往后退,立刻去开门。
头皮蓦然一阵痛,男人从后面拉住了她的头将她扯回来。
男人眼里有见血一般的兴奋,啐道:“还是个烈的……”
“我说了我不是,你弄错人了!”
傅如甯紧张到浑身颤抖,二叔曾经教过她,如果遇到逃脱不了的极大危险就要往人的要害扎,就算是防卫过当也要过当,见法官也比见法医好。
刚刚那一刀就该往他颈动脉上扎。
手里的瑞士军刀被男人抢走。
男人在她身后口不择言道:“弄错人?我今天弄死你!”
傅如甯被他往房间里面拖,她一边挣扎着,手臂却无意间抓到了一个摆件,她也不管是什么,狠狠地往男人脑袋上砸去……
哗啦一声,瓷片碎了一地。
男人眩晕着踉跄了下,眼睛却猩红着看着面前的女人,“妈的……”
他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瞬间暴怒,抬手便要冲着她的脸扇过去,但动作踉跄了下,让她瞬间逃开了。
傅如甯冲过去捡起了地上的刀,男人也疾步过来,她咬着嘴唇,心下一横,往他身上奋力扎了好几刀。
肾上腺素的飙升,让她完全忘记了惧怕。
男人倒下去。
傅如甯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手里还死死握着那把瑞士军刀,手上满是鲜血。
一室血腥味。
……
o急救车和警车是同时到的。
在警车来之前,傅如甯给二叔打了电话,胡言乱语地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被抓去哪个派出所。
傅如甯被带回了警局,讯问室的灯光照得她睁不开眼睛。
她一向遵纪守法,平时连个交通肇事也没有过。
只有之前晚上萧景庭报警她和周亦行偷狗,让她大晚上被带去了派出所,这次她第二次来到这样的地方。
只是这一次,在人生地不熟的林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