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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气息纠缠着升温,湿热一路自面颊蔓延到耳垂,江清涿那里尤其敏感,有些压抑不住地溢出一声呻吟。

谢骄五指插入他柔软的黑发,鼻尖蹭着侧脸,极其亲密的姿态。

“宝宝。现在可以告诉我,那天为什么不高兴吗?”

江清涿睁开眼,眼底的冰好像都化成了一汪水,波光潋滟。

他伸手稍微推开了谢骄一点,喘息还是有些急:“因为我不喜欢你那么关注纪羽泽。”

谢骄显然没料到这个答案:“我不是……”

“如果找我谈话的不是他你会那么在乎吗?”江清涿打断他。

虽然的确不会,但也不是那个原因,谢骄失笑:“你这算什么,吃醋吗?”

江清涿已经不抖了,因为被亲得很暖和,他把自己往被子里裹了裹,重新闭上了眼:“随你怎么想。”

这种态度的回答基本上是等于承认了,谢骄脸上的笑容压都压不住:“那你以后有什么就说出来,不要总是生气了好不好?你说出来,我都会改的。”

江清涿不说话,谢骄凑过去使坏在他耳边吹风,非要他答应,烦死人了。

闹得江清涿忍无可忍拍了他一巴掌,脸都皱到一起,只能说:“以后走路看路,别老跟个傻子似的踩空摔倒。”

谢骄心说谁傻了?我那都是计策,他忍不住有点洋洋得意:“又摔不死。”

“你怎么知道不会死?”江清涿声音突然拔高,谢骄刚翘起来的尾巴立马耷拉下去,“好好好,我以后一定好好看路脚踏实地。”

“这么担心我还说不喜欢我?”他伸手去扒拉江清涿肩膀,笑眼盈盈。

“再亲一个好嘛,来,乖听话,再亲一个。”

照顾

可能因为之前几个小时神经绷得太紧,陡然松懈下来,居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纵然身处温暖的怀抱,但这股熟悉的消毒水味还是刺激了脑海深处,江清涿夜半断断续续做了一些梦。

梦里父母为新开楼盘剪彩,光鲜亮丽地站在繁花锦簇的高台,下一秒高台骤然坍塌,花朵溅上猩红的血液,台下观众的掌声也变成惊恐的尖叫。

他身体僵硬地挪动步子,上前看到钢筋铁泥下,父母血肉模糊的脸。

怀里人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发抖,谢骄迷迷瞪瞪被他惊醒,觉得不对劲,抬手摁亮了灯光。江清涿的脸被白炽灯映得惨白,看上去像在经历一场噩梦。

“宝贝,宝贝?”谢骄伸手摇晃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喊,“快醒醒。”

没过多久江清涿猛地睁眼,浅琥珀色的瞳孔里竟然满是恐惧。

谢骄被他这幅样子吓住了,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那双眼里的惧色慢慢褪去,恢复了清明,江清涿看见谢骄近在迟尺的,担忧的脸,理智渐次回笼。

“嗯。”他有些意外自己竟然会在这里睡着,起身掀开被子,“几点了?”

已经快三点了。

在病房肯定是睡不好的,江清涿挂着眼下淡淡的乌青,打算去住酒店,谢骄握住他的手,脑海里还是他刚刚脆弱反常的模样:“梦到什么了,告诉我。”

什么样的梦会让他都这么害怕?

江清涿顿了下,他原本从来不会跟别人说起这件惨痛的往事,但今日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出口:“梦到我爸妈,他们是摔死的。”

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和表情都很平静,跟方才在梦里冷汗颤栗的人截然不同,谢骄怔愣,半晌没找回声音,直到江清涿抽出手,拉好外套拉链。

“你睡吧,我明天一早过来。”

是因为我摔倒才让他回忆起当年的噩梦吗?

谢骄张了张口,巧舌如簧的嘴在此刻却迟钝的失灵,他想起刚见面时江清涿近乎梦魇的神态,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自以为聪明的一步棋走得有多蠢。

腿上打了石膏,想挪也挪不动,他暗骂了一声惶急道:“等等!等等、那个……”江清涿一回头看他就愧疚又心虚,谢骄支支吾吾,“我叫小陈送你。”

“这么晚了,别麻烦他。”江清涿直接拒绝了,因为觉得根本没必要。

要是没包这一腿的石膏还能一瘸一拐跟上去,谢骄自己挖坑自己跳,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也不能把医生喊过来现拆,只能懊恼地说:“那好吧……”

眼睛好像掉人身上了,一眨也不眨,谢骄认认真真地凝望着他,黑亮的双眸好像会说话。

“你注意安全。”

这幅依依不舍的神态让江清涿冷淡的表情有几分松动,迟缓道:“嗯……”

后半夜谢骄其实也没怎么睡好,他知道江清涿父母在他十四岁时过世了,但不清楚具体原因,要是知道,就算再多冷战一段时间也不会愿意勾起他的伤心事。

但他也不敢说实话,否则还不得死到临头了。

节目组征得同意,第二天跟江清涿一起来了病房,江清涿休息一夜脸色好了不少,过来陪谢骄吃完早饭后听他闹着要出院还不是很赞同。

“你这腿这么严重,不应该住个十天半月吗?”

当着镜头的面谢骄也不敢随便胡说八道,否则总有专业人士指出不对劲,做戏做全套,只能老老实实拖着他的石膏腿当了一周废物。

这期间柯凌舟和闻人延他们拖家带口过来探望,正好凑一起审判热播的第二期节目,闻人延给谢骄一通损:

“滑雪还能掉坑里把人砸了,你是故意的吧!你嫂子脾气真好啊,这都没杀了你?”

“都怪柯凌舟好吗?”谢骄在剥桔子,顺手把皮砸过去,理直气壮,“破滑雪场居然还有坑,什么豆腐渣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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