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枕安接着道。
“是他屋旁那几户人家,据闻,是被邪修屠了。”
余相皖闻言一窒,蓦地想到了离开时那几个将他错认成旁人的孩童。
“那个老爷爷呢?”
叶枕安顿了顿,这才道。
“也没了。”
“准确的说,是那邪修让他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余相皖明白了叶枕安话中的意思。
“师兄,你是说,他或许没死?”
叶枕安点了点头。
“不过不能确定,以上只是我的推测,具体情况得去现场确认。”
余相皖闻言,连忙拉着叶枕安便往前几日他们留宿的那地掠去。
“师兄,这事是何时生的?”
叶枕安默了默,不言。
余相皖却是懂了。
“……是我们离开那一日吗?”
“嗯。”
叶枕安声音清浅,余相皖却是听清了。
他们离开那一日,为何是那一日?
怎的就这般巧?
余相皖和叶枕安赶到时,看见的便是一片狼藉。
房屋尽毁,屋前屋后的荷花被法力摧残得只剩一两片破碎的荷叶漂浮在褐色的淤泥之中。
感受着空气中残留的点点灵力。
余相皖脚步一滞。
这灵气……
是……木灵气?
余相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这老者到底收留他们一场,就这么丢下远离。
余相皖做不到。
况且,以目前的各种“巧合”来说,此次事件很有可能是冲着他和叶枕安来的。
而这些人……
很有可能是无妄之灾……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余相皖心中便密密麻麻的难受。
他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剿杀,唯独接受不了有人因他无故丧生。
他们都只是凡人啊。
叶枕安细细感应着周围的一切。
忽地,余光瞥见废墟之中的一块灵石。
那灵石被尘泥污染,上面溅着些许细碎的血渍。
叶枕安走过去将它拾起,手下施法感应。
虽然这片地极尽掩饰。
但从空气中捕捉到的罅隙之中,都在清清楚楚的告诉他。
那个老者并未在此地丧生。
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