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紧他的领带往下一拉,重新吻了上去。
江须昂即使是斯文败类的外表,又藏不住西装下的匀称坚硬与肌肉。双臂撑在被褥上,覃缓的发丝胡乱地在床单上散开,空气中弥漫着热烈的芳香。
唇舌撬开彼此,辗转反侧吮吸着,他将她微微抬起来,吻得更深。
覃缓浑身轻轻颤抖,发出抗议的轻哼。
她在熟悉的地点,再次体会到夜晚躲在被褥中看小说的冲动。
今天这个约会,大概是要换地点了。
就在这时,男人粗粝冰凉的指尖再次触碰上耳后温热的软肉,明明是同样的动作,却和刚才的感觉完全不同……她睁大眼,紧紧咬着下嘴唇。
“江须昂……”
“说。”
“我,”她皱着眉头,很苦恼的样子,“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覃缓红着脸,不是很想要回答这个问题。
“就,就是——”
花瓣开出花朵,房间中的香气,总是能够将人的感官无限变大。
江须昂轻笑:“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这个时候还能问问题吗?不是应该先解决她的“不适”吗?
江须昂:“你准备什么时候验证你的眼光?”
覃缓:“什么?”
什么眼光?现在这种时刻是谈论眼光的时刻吗?
江须昂慢条斯理笑了笑:“平房宿舍,我在厨房洗澡,你看了我。”的地方。
“……”
怎么、又是、这!件!事!
这辈子过不去了是吧。
“我没有谁看了我不知道你不要以为身份变了就可以信口雌黄。”她将脸颊转到一边。江须昂低头,用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又低又沉地问:“所以什么时候验证你的眼光?”
“或者,”他笑了笑,“验证一下我不是针?”
覃缓用脚后跟踢了他一下,好巧不巧踢在了他的臀部上。
她目光闪烁含着羞意,而他眼底的温度更加滚烫。
两人再次拥抱在一起接吻时,他翻过身将她抱在身前,让她用熟悉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有力的骨结沿着她的背脊往下,覃缓连骨骼都变得酸软。
两人沉溺在无人的房间中,没有发现屋外传来的脚步声。
敲门声像一把剪刀,忽然剪短两人紧绷的神经,覃缓猛地抬起头来,发尾扫在江须昂的额头上。
“覃缓?你回来了?”覃建国站在门前浑然未觉,使劲地拍打着门板,“你个死丫头不是说好今天约会,你居然这么早就回来了???!”
保姆姨姨在拖地,闻言望了一下管家。管家摇头,意思是静观其变,无需多言。
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