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噘得更高。
他凑过去咬她的耳朵:“如果接吻,我就不太能控制自己……但是这个床不太行。”
带有古韵风格的床榻,在她爬上来,两人玩闹的过程中,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就算在雨夜中也不容忽视。
覃缓动了一下,声音就更加清晰。
“那你刚才还乱摸我!你这个狗男人。”她推了他一把,将他的手丢出去。
丢失了温热的来源,江须昂看着她笑,抓着她没放开:“但是,我可以帮你。”
“帮什么啊?你不要……”她话音停顿在此处,蓦地睁大了眼。
江须昂的手已经顺着她的意愿,听话地换了一个地方。
很轻很柔,仿佛抚摸着无限柔软的丝绸。
两人换了个位置,从她靠在他身前,换成了他在她身前。
木床随着动作发出响动,明明是正常的翻身,明明一个人睡的时候并不在意这声音,但此刻她就是感觉羞涩。
浑身撒发着炽热的温度,被他用食指堵住了唇舌。
江须昂让最好不要出声,外公和严音的听力一般,但是家里的保姆阿姨听力倒是不错。她惊地想踹他一脚,下一秒却丢失了力气。
“你就知道欺负我。”她用哭腔,动着鼻尖哼道。
她算是明白了,以前的他哪里叫做欺负,和现在的欺负比起来,以前他做得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江须昂甩了甩手中的水,坐在床边,抽出卫生纸细细的擦拭。
覃缓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眯着眼摸过去,一不小心触碰上热热的鼓包。
她愣了愣:“你不难受啊?”
“难受啊。”江须昂将卫生纸丢进了垃圾桶。
说了这句话,他居然没有下文了,覃缓犹豫了一下:“网,网上说这样憋下去对身体不好……”
所以她也帮帮他,把鼓包的外包装拆掉好了。
“你也不准开口!”她说,“我看你能不能憋住!”
“……”
……
夜晚狂风作,第二天却是个好天气。
昨天她睡眼朦胧间让他早点叫她起床,可不能被发现睡在他房间,多丢人啊。
江须昂默了默,心想她大概是不太清楚严齐嵘和严音的作息。前者5点起床打太极拳,后者8点就要去花市了。
他想了想,定了个7点的闹钟。
7点时他叫枕在身旁的人,没动静,推了一下,也不醒。
……行吧,这确实不是他的错了。
两人顺利成章地睡到了快吃午饭的时候。
然后覃缓懵懵懂懂起床,以为还在自己家里,大摇大摆穿着睡衣,从江须昂的房间走出去时——和严音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