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戈难、耐的偏头喘了口气,脑子突然清明一瞬:“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东西了?”
顾持柏用卫霜戈的腰带捆住他的双手,不紧但难以挣开:“不曾,你喝的是鹿血酒。”
鹿血……酒。
卫霜戈知道鹿血酒的功效,只是此前没有喝过。
“亏的我还以为你是个——”
卫霜戈话没说完,惊氚道:“顾持柏你!”
“我是个卑鄙的人。”
顾持柏眼中笑意晃人:“但鹿血酒的功效还不足以让卫大人这般精神。”
卫霜戈哪里见过这阵仗,他连都很少。
……而且顾持柏笑的好妖孽啊。
卫霜戈一开口有些磕巴:“咱们有、有话好好说,你、你、你先把我松开。”
顾持柏撩开卫霜戈嘴角沾到的发丝:“以卫大人的身手想必有办法自己挣开。”
卫霜戈欲哭无泪,自己的在人家手里,他哪儿有力气挣开?
“就算我喜欢逗弄你,你也犯不着做到这个地步吧?”
顾持柏捏住卫霜戈的下巴,拇指微微用力,分开他的唇瓣,垂首吻上去。
“我说过,我是个卑鄙的人。你就是我想要得到的人,无关乎你是否喜欢逗弄我。”
卫霜戈喘不过来气,酒气上涌再加上顾持柏作怪的手。
他已经无力分辨这句话中的意思。
卫霜戈脑海中一片纷杂。
时而在想,顾持柏莫非是个断袖?
时而又想,顾持柏力气怎么这么大。
他自认在朝中武将中无敌手,到了顾持柏这儿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鹿血酒里肯定有别的东西。
不然他怎么会觉得顾持柏看自己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情意?
真是摊了个鬼——
卫霜戈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他用力攀住顾持柏的肩头,
忍不住骂了句:“我草你大爷啊!”
“不可以,你既已嫁我,就不能再同旁人做此事。”
顾持柏语气温和,而卫霜戈只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疾风骤雨。
烛影晃动,红色的龙凤烛缓缓落下烛泪。
卫霜戈无力的推拒着:“你来之前……喝了多少鹿血酒?”
顾持柏吻去卫霜戈眼角沁出的泪,低声笑道:“有你在,何须鹿血酒?”
卫霜戈:“……明天我就恁死你。”
娘的,他居然哭了,顾持柏看见了,那就不能留了。
哼——草草草!
“顾持柏你这个牲口!”
顾持柏漆黑如墨的眸中盈满笑意:“那我就努力到指挥使大人打消这个念头为止。”
卫霜戈:“……我现在就打消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