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持柏笑道:“不,夫君才是我的理。”
“咳。”卫霜戈摸摸鼻子,移开视线:“不要突然换称呼。”
顾持柏:“好。”
顾伯去了两家药铺抓药的事情,很快就传到户部尚书耳中。
荣亲王没当回事,只当是顾致贤气病了。
户部尚书费了些力气打听到何太医今日是去给卫霜戈诊脉的。
至于卫霜戈得了什么病、身体是什么情况,一概打听不出。
这难不倒户部尚书,他派人去两家药铺花了些银子,就得到了顾伯抓药的药方,随后请人来看。
府医看着两张方子直皱眉:“老夫看不出这方子是要治什么病,若是两张方子合为一张倒是治疗内伤的好方子。”
户部尚书问:“外在可能看出点什么来?”
府医摇摇头:“未看见人,不敢妄言。”
送走府医,户部尚书进入内室,将两张方子摆到荣亲王面前。
荣亲王也听见了府医的话,他高兴道:“卫霜戈受了内伤,这倒是件好事。”
户部尚书心中仍存疑虑,以卫霜戈的身手谁能伤的到他?
而且还是顾持柏亲自进宫寻的太医。
“王爷,咱们还需要多加观察,或许这是个局。”
荣亲王不太耐烦,户部尚书未免太过谨慎。
以往传递消息,也是他非说要让人口传,不得留下书信。
结果呢?叫人钻了空子,把范表建搭进去倒是无所谓,私铸钱的事被抖落出来了。
“你让人盯紧了卫霜戈,其他的按照计划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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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童说:【少爷要能对他有意,我就跪着把顾府倒爬一遍!】
你怎么还害羞上了
皇帝微服出宫,悄无声息的潜入庆平公主府中。
屋内传来庆平公主同人调情的声音。
皇帝坐在屋顶,随手揭了块瓦片丢下去。
瓦片碎裂的声音惊动了屋内的人。
庆平公主抬抬手:“你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
跪坐在她脚边的男子摇摇肩膀:“定是那野猫在乱跑,殿下,春宵一刻——”
皇帝又丢了一块瓦片。
“啪!”
“啪!”
“殿下恕罪!”
瓦片碎裂的声音、掌掴声和男子求饶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庆平公主吐出一个字:“滚。”
屋里的人低着头退出房间,庆平公主整理好衣裙,披上披风走到屋外:“都下去吧,今儿我想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