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根本不适合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艾栗。”
“呜、……什么?”
“请您缓解一下紧张,”裴玉声线平缓,轻声劝解,“您这样?束缚我,我无法活动,更无法接着服侍您,请您谅解。”
艾栗深深捂脸,耳垂通红,一时没有动作。
“请您分开……”
裴玉安静地等待片刻,似是觉得她?没有理解自身的话意?,便再次有礼出声。
“啊啊不要说出来啊!”艾栗羞怒至极打断他,绝望挣扎一会儿,她?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力气?。
加上?,裴玉性格固执至极,她?现在肯定怎么推拒都没用,想把他打飞也做不到。
室内回荡着小猫急促的呼吸声,压抑着脸上?的热意?,艾栗最终别?开脸,依他所言,将自己打开一些。
……就一些。
足够让他活动就可?以了。
艾栗咬牙,内心安慰自己不要在意?随侍官病态的服务意?识,这只是一场正常的清洁服务而?已——
然而?将脚腕搭在对方肩上?的她?,对上?霍曼直直望来的视线,还是差点心态崩掉地泪奔了。
啊啊啊怎么弄得这么奇怪啊!明明裴玉就是在为她?擦汗而?已对吧?!
救命!!
……
裴玉站起身,将湿透的手帕叠好,面不改色地收进怀中。
艾栗已经没有那个勇气?再直视他的行动了,因此?也没发现这点……她?飞快地拖着面条腿和裴玉保持了十米以上?的距离。
艾栗心中不断说服自己现在重点关注目标是霍曼,别?搭理裴玉那个坏男人了,但是,呜呜——
她?喝过水,调节好心态,再次鼓起勇气?,来到霍曼身旁和他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为恢复“普通正常”的校园生活而?奋斗。
但首先是,他还记得什么呢?
艾栗拍拍脸,让脸颊上?的热意?消退,心中思索起来——霍曼现在记得的惟有她?和维兰德二人,也就是说,和他们有关的事就都有印象吧。
……她?不想用自己的事当做钥匙唤醒他。
那会让艾栗联想到不好的回忆,但现在维兰德很少往这边跑,也只好自己先上?,去试一试了。
“你还记得什么呢?”
她?边思索边苦恼地喃喃,抱着膝盖,像是这具有安全感的姿势能令她?抵挡房内的热意?一样?。
霍曼低头看向她?,面容沉默。
“……”
艾栗看向他,茫然:“什么?你说话了吗?”
这几日?的休养中,有看护的佣人照顾,霍曼仪容保持得十分整洁,只是那头刚硬的银灰寸短长长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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