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于我来说,不是普通的助理那麽简单。”
“够了!”
忽然此刻闪光灯闪过,翟双白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脸,然后四处张望,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一个端着单反的身影闪过。
“看到了没,狗仔拍下来了,很快就会传遍邺城,你爷爷也会在最快的时间内知道”
“双白,你不要管那些!”聂予桑烦恼地道,他漆黑的瞳盯着翟双白,两只手按住了翟双白的肩膀,他紧张地手都在抖:“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没什麽见不得人的。”
“七少。”翟双白严肃地凝视着他:“我不想成为第二个红豆。”
“你跟她不一样。”他急切地摇头:“双白,我和红豆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把翟双白都搞混乱了,她挣扎着推开他的手:“七少,谢谢你的所有好意,请你不要在大马路上跟我拉拉扯扯了,你知道的,我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她们很需要我,我也经受不住任何变故了,七少,求你了。”
她倒退着一步一步向后走,不知道聂予桑是不是被她的话给镇住了,他站着没动,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翟双白在演一场推拉的戏码。
越是把聂予桑往外推,他越是要迫不及待地靠近。
她打官司也惯用这种手法,以退为进。
一阵风吹来,吹乱了她的发丝,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挡住了面前的聂予桑。
她趁他没跟过来,转身走到路边,正好开过来一辆车,她弯腰坐了进去。
我不适合你
翟双白回酒店的路上特别堵,也许是高峰期,一条不太长的路途跟便秘一样,翟双白被反複啓动的车子弄得有点反胃,捂住口鼻胃里难受的很。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她,生怕她吐在他的车里。
“小姐,你晕车?”
“不晕。”她简短地答道。
“你喝酒了?”
“没有。”她已经不想回答了,哪有人上午就开始喝酒的。
她打开窗户透气,聂予桑的电话打来了。
她接通了,聂予桑可能以为她不会接,忽然她接通了,聂予桑有点错愕:“双白?双白,你听说我”
他语无伦次,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翟双白的语气仍然是平稳的:“我在听。”
“双白,我先跟你道歉,刚才我有点突然,可能有点吓到你了,对不起。”
“不要紧。”翟双白飞快地道:“七少,那我挂了。”
“不,不!”聂予桑急切地喊住她:“但是我刚才说的是真的,双白,我不是个花花公子,你知道的,我不是见一个爱一个,但是我对你真的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当我看到我爷爷给了你五百万打发你走的时候,我真的很难过,我替他跟你道歉。”
“不用。”翟双白说:“最起码我还值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