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瑟一愣,没搭话。
池欲好似能猜到这个结果,嗓音未变:“挂了。”
随即挂断了电话。
郁瑟抬头向陈榕石传达池欲的话:“待会会有医院的人来送药。”
陈榕石问:“什么情况,一般的抑制剂还没有用”
郁瑟刻意替池欲隐瞒:“是特制药,池欲的体质用这个药会更好。”
陈榕石是alpha也不太了解这些事情,闻言点头:“那行,等着送药吧。”
仁心医院的工作人员来的很快,药被送到郁瑟的手上,她转交给派出所的医生。
之前那个oga民警说:“要不你也一起过去吧,待会我们这些陌生人进去他肯定会难受,有熟人陪着终究好一点。”
oga在易感期对外界有这天然的警惕性,一般来说除了气味熟悉的人或者是高匹配度的alpha都近不了他们的身,强行靠近可能会导致oga产生焦躁等负面情绪。
郁瑟就是现在唯一能尝试安抚他的熟人。
尽管她在派出所一再强调自己和池欲并不熟悉。
陈榕石让她过去,跟着一起去。
二楼的隔离室外有一个屏幕检测着里面的各项数据指标,郁瑟没太看懂,但大多项数据都显示为红色。
隔离室的门一旦关上就只能从里面打开,医生敲了两下门,里面很快开门。
oga民警惊讶:“这味道太浓了!”
池欲站在门口,他脸上有一片红痕,眼尾也红润,目光却如同黑潭一般很深,他神态自如地冲几人点头,并没有让人觉得他虚弱。
他坐在椅子微微侧头露出腺体方便医生注射抑制剂。
池欲的腺体上有很多针孔注射留下的痕迹,格外显眼的一处明显的泛白,应该是增生之后祛疤留下的痕迹,在腺体上显得触目惊心,琼玉有瑕。
尽管他接受了最好的疤痕愈合治疗,但频繁的药剂注射让脆弱的腺体无法一而再地恢复如初。
医生“吆”了一声,说:“你这注射量不少,腺体上都是伤。”
池欲点头,没解释是什么原因。
抑制剂注射的针管格外长,医生让郁瑟:“你来,往前站,握住他的手,别让他待会动了。”
医生给不少oga注射过药剂,脆弱的og面对细长的针管往往会依靠在他们伴侣的怀中,靠着对方的信息素来缓解害怕紧张的情绪。
“不用,”池欲说:“注射吧。”
医生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主人公都发话了,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针管没入腺体,医生开始推药,药品刚从冰柜里拿出来,还带着凉意,池欲没动,但他的手攥紧了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