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续上一根烟,笑了笑,有些讽刺的笑,她看不懂。
“秦总,我外婆生病了急需用钱,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恳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在听见曼芸说外婆两个字时秦易的眼神闪了闪,眉头也跟着蹙起,不过也只有片刻,音色依然是冷沉:“曼芸,我不是慈善家。”
见秦易神情稍微有点温和,话语里似乎有点转还的余地赶紧道:“秦总我保证会加倍认真努力的工作,绝不会再违背您的任何要求。”
秦易看着她,瞳孔暗成一片。直抿的唇露出一丝笑意:“就这幺不愿意离开?”
“不愿意离开,求您,秦总,我以后保证言听计从,再也不会冒犯您,违背您的意愿。”
曼芸眼中蓄着的泪被秦易身后的晨光照得闪耀晶莹,眉头紧紧的蹙着,眼神凄然楚楚可怜,看起来倍感怜弱。整个人温顺屈服,乖乖的跪在那里直着身子,说着这样的话,仿佛是可以任人为所欲为的奴。
秦易灭掉了手里的烟,撇了一眼桌上的手机又看向曼芸,缓声道:“想留下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懂吗?”
看到了有可能的希望,曼芸吸了吸鼻子,抹掉眼角的泪,点点头嘴边牵起笑认真又诚恳的道:“嗯,我明白,加班我不要加班费,出差不要补贴,就算没有休息日也无所谓,无论您让我做什幺我都绝无怨言。”
秦易在上头看着她,让她有一瞬间的错觉,暗黑的眼神里带起一丝温和的笑。身后是繁华的霍城金融中心,升至半空的骄阳射出强烈的日光撒在他的肩背上。就这样背着光慵懒的坐在那里,一举一动忽然天成,仿佛高高在上的王,冷目傲视天下。她所有的一切都莫明的被牵引,不由自主的想与他靠近,甚至想臣服在他脚下。
秦易长腿一伸把椅子往后划出一截,与办公桌拉开距离,朝着曼芸点了点下巴道:“过来。”
曼芸不明白他想干嘛,但还是乖乖的站起来,走到桌边低着头停在那里便不敢再动,也不敢再看他。
秦易扯了扯领带淡淡的道:“坐到桌子上,自慰给我看。”
曼芸本是低着的头忽然擡起来不可思议的看向秦易,他在说什幺?她是不是听错了?
晃神半天不知道要怎幺回答。
秦易语气冷淡,没有什幺起伏:“不是说会言听计从,我让你做什幺就做什幺别无怨言吗?”
她能勾起他的有欲望,他现在清楚的意识到这点,可惜她已经是其他男人拥有过的女人。他不碰她,只当表演来看,就像那晚一样,思想上是能接受的。“放心,我不操你,也不想操你,纯属看表演,看完你就能留下。”
在国外冷静了两个星期,自认为已经梳理好自己的情绪,却是在回来时听见张恒说曼芸似乎生病了,这段时间状态很差时,又再次抛下理智去到了她家门口,想确认她的情况,可是他看见了什幺?
在看到她和男人依依不舍分别时,心里无端燃起戾炎。这幺迅速的就找到了下家?那种无法拥有就要毁掉的想法冲进他的大脑,焚灭着他的理智。
下定决心要和她撇干净,但她却用这幺低的姿态来求自己,不可否认他心软了,并且这种祈求的态度让他血液躁动,影响着他的理智。
想让她臣服在自己脚下的情绪伴随着每一次呼吸扩散到每个细胞当中。她已经脏了,他无法得到完整的她,那就让她脏得更加彻底,甚至是想让她堕落成自己脚下任由自己蹂躏的宠物。
不,应该是想把她变成任他予取予求犹如布偶般顺服,不需要理智,甚至不需要神识,只需要听从自己指令的栾宠、女奴。
他不想毁了她,给她机会,给她逃开他的机会。但她不仅不走,甚至跪下来求他不要让自己走,这种屈服的姿态引动着他体内的黑暗因子。他失去了耐性。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她拒绝,那幺他放过她,以后也再不会有任何交集。但是如果她答应,那幺这条地狱之路是她自己选的,无怨他人。
曼芸嘴唇颤抖着,她没听错,就是她所想的那样。但是他的话是什幺意思?他不操女人,也不想操女人,就想看她自慰,纯属好奇吗?一个基佬对女人的身体产生好奇,还是因为性无能只能靠看女人自慰来慰藉内心?
曼芸深吸一口气直起背脊,秦易吊儿郎当的语气让他整个人都带着一股轻浮。这样的秦易应该是让人讨厌的。但是她却下意识的想照着他的意思去做。在这个男人面前裸露身体,让这个男人看见自己的美好,特别这个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心里甚至有些期待。曼芸掐着绕在一起的指尖,非常鄙夷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她骨子里其实很贱吗?
缓了缓情绪,道:“秦总,其他,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除了这个。”她顿了下,脸颊的红晕更深了。“我不是那种女人。”
说完撇开眼看向不远处的虎尾兰。这盆兰花是她帮秦易弄的,那时候觉得这个冷硬的办公室里还是要有点植物才好。这盆兰花被她照顾的很好,绿叶繁盛茂密,冉冉昌盛的放在那里。
秦易的办公室什幺样子和她没有什幺关系,她为什幺会这幺多事?其实她对他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犹如这盆兰一样在不断滋养生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