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禧自己接了过来。
年闳肆在旁边看着,他皱眉:“去把衣服换了。”
说得容易。
她去哪里换,哪里有衣服给她换。
年闳肆打了个电话出去。
他让人随便买套衣服来,165的女生穿的,正经的就行。
“跟我过来。”年闳肆打完电话后冷淡的喊闻禧。
闻禧擦干净嘴巴,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上还好,又没沾到什么,怎么就被嫌弃到一定要换的程度。
不过年闳肆喊她过去,她还是去了。
留下代洵一个人。
年闳肆没有解释,他只是让闻禧跟他走。
年闳肆以投资的名义进了训练营,他说想照顾自己的妹妹,营里当然就给他安排了住的地方,不同于闻禧和代洵他们住宿舍,年闳肆住的地方,甚至有两室一厅。
虽然他也只在这里住了两个晚上。
走到门口时,喝醉的闻禧看了看房间里面,她停下脚步,质疑说:“你确定要我和你共处一室吗?”
闻禧故意的,就是非要提。
年闳肆没说话。
以前他从不避讳和闻禧单独处在同一空间,她比他小太多,在年闳肆这里就是个小孩子,他从来心不旁骛,不会把闻禧放到和他对立的性别上。
那次的记忆始终盘旋在他心头,像一块挥之不去的阴影。
那也在一遍一遍的提醒他,闻禧早已长大,她甚至就像一颗水灵灵的水蜜桃,让他记得,咬一口下去是甜的。
年闳肆沉默的收敛神色,在门口不打算进去,“衣服十分钟到。”
闻禧才不管他进不进去。
她往里走了两步。
房间里干净整洁,没有一点多余的私人用品,甚至和酒店刚入住时的房间模样如出一辙。
闻禧看了一圈,深觉一点意思都没有。
闻禧有时候总想在他待过的地方多待一待,她不知道自己那叫什么心理,可能仅出于对他这个人的好奇。
她好奇什么呢?
好奇他的腹肌是不是有八块,好奇他的胸肌手感怎么样,好奇他那里什么颜色什么长度,立起来时是不是和他冷脸一样凶狠……
那样的揣摩对年闳肆来说更胜一种亵渎。
但——
闻禧控制不住自己。
此时年闳肆把门虚掩上,他只等在门口。
直到十分钟后,埃文送了新衣服过来。
年闳肆首先打开袋子看。
埃文有些忐忑,他从老板的描述中,猜到衣服大概率是给闻禧小姐的,对于闻禧小姐的穿衣风格,埃文多有见识,他应该不至于买得太离谱。
主要他要在十分钟之内赶到,幸好附近车少,他才能顺利到达。
年闳肆没说话,他让埃文先离开。
听这话就是买的没错。
他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