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夏忙着给自己嘴里塞食物,狼吞虎咽的摇了摇头。
一旁毫无察觉的程泽听见这话却皱起了眉,“什么意思?什么叫没被殿下占便宜。”
容青夏大口吃完,还喝了一口水,随后又拿起一旁的午餐,忙里偷闲,“就是说那位殿下是披着羊皮的色狼,看见oga就会忍不住色眯眯的盯着,你可能被外界的传闻给骗了,他可不是什么彬彬有礼的绅士,全装的。”
程泽,“!!!”
随后他对古厦吼道,“你知道那位大殿下的真面目,怎么还把她往火坑里推,你这人,心怎么这么脏啊。”
古厦半个身被程泽从轮椅上拽出,他半点愤怒的情绪都没,只看着容青夏时有几分愧疚。
要不是容青夏拖拽住程泽裤管,这会两人可能因为打斗动静太大,不,应该说单方面的斗殴被惩罚了,“干什么,这主意是我出的。难道你们不好奇我在大殿下房间里发现了什么吗?”
程泽怕这个心狠的oga直接将他裤子扒下来,上次就差一点,于是不得不放手,“他都这样对你了,你怎么还尽帮着他说话。”
容青夏,“如果哪天那个程淀胖子欺负你,我肯定把他另外一只胳膊也给你扯下来。”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
玫瑰之星可是古家的葬身之地,一个弄不好,古厦也得折进去。
程泽拉长的苦瓜脸被她一逗彻底破功,一想到程淀的惨样,乐不可支了,偏还要装的若无其事样,用硬邦邦的口吻道,“你是oga,当然你说了算。”
容青夏当然也不是白白守了束鸿文一夜,而是趁机将他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关键东西,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最后在床底发现了一箱子奇奇怪怪的东西。
“是武器类的,我画给你们看。”
“好。”
容青夏凭记忆复原了在床底下发现的各种武器,“这些东西杀伤力应该不强,藏那么好是为了什么?”
很快,鞭子、蜡烛、绳锁以及钩子等一系列的兵器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容青夏甚至还补充了一句,“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没拆封的膏药,我没办法拆开看,就闻了闻,还挺香的。”
程泽看见这些东西时,眼底涌上了浓浓的厌恶感,他气囔道,“还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亏我之前还觉得他应该是个不错的继承人,呸。”
容青夏好奇宝宝的瞅着他们,“所以这些东西是什么,我觉得它们还不如光剑好用,而且这位大殿下不太行。”
两人立即紧张道,“什么不太行!”
容青夏捏了捏小拳头,“不禁打啊,他带了皇室护卫,这里还有少将的第二军团保护,怕什么,真胆小。”
两人齐齐松了口气,他们自小接触到贵族圈子,自然清楚那些所谓的武器用来做什么,但对上容青夏纯净又好奇的目光,两人恨不能将这张纸踩在脚底下,狠狠踩,用力踩,踩烂,一辈子都不让她接触到这么恶心的东西。
“唉唉,你们两这表情不太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快说,这些是什么,不然我找其他人问了啊。”
“……”
这个小姑奶奶啊。
眼看着她作势要起来,程泽是拿她没法子了,瞪着古厦,“事情是你挑出来的,你来说。”
古厦捏了捏眉心,自家哥哥这边重要的事什么也没查到,反倒查出了这么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来,“这些并不是什么武器,是一些用在宠物身上的助乐用品。”
“宠物你应该知道,是那些经过私造却又存了严重缺陷的人,这些是那群贵族子弟调教宠物时用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容青夏眨巴了下眼睛,“助乐?”
两人眼神四处飘,恨不能这个话题就此过去了。可容青夏偏不,她读abo文中只知道酱酱又酿酿,完全不知道还能借用其他东西,奇奇怪怪的知识又涨了点,“那你们两个怎么知道,你们用过?”
程泽,“才没有,你当所有alpha都饥不择食,我以后要找的伴侣,必须是彼此喜欢的,程淀那个死胖子喜欢玩,我偶尔不小心见过几次,也就一、两次。”
程泽说完,立即看向了古厦。
古厦对上她们诡异的眼神,狠狠的拍了下自己大腿,“你们觉得我是玩那种东西的人吗?”
程泽对他让一个oga去束鸿文这个色狼身边,还是有很大意见的,说话难免也就阴阳怪气,“说不定呢,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看着表面无害,实则是个祸害精,专门祸害别人。”
古厦闷不吭声。
容青夏才不理会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氛围,而是撑着下巴,手指时不时在下巴处挠个一两下,她疑惑道,“可我们这里除了我,并没有其他私改的人,他带这些玩意准备用在谁身上?”
整个飞船被第二军团的人包了,除了容青夏一个oga外,其余不是beta就是alpha,针对意味非常明显。
但三人很清楚,束鸿文是半途上的飞船,是意料之中的事。而且他在之前根本也不清楚第二军团这次随行的人中会有容青夏这个变故,可想而知,这些玩意是为其他人准备的。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玫瑰之星。”
“肯定是。”
容青夏本还以为那个满脑子全是黄色料子的大殿下没多大用处,没想到居然在他身上有了重大发现,不免有些高兴。
大概是那一晚在浴缸中沉沉浮浮的经历在这位大殿下心理留下了重大阴影,这一段时间束鸿文没在找容青夏麻烦,一伙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段特别悠闲自乐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