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问出来,“怎么没戴着送你的戒指?”
“戒指不管用,我戴它干嘛。”
舒蕴想起在南城时霍景司说的话,戴着这枚戒指,想要的,他都许给她。
可是他消失的那五个月里,单单一枚戒指,压根儿就满足不了她的愿望。
霍景司喉结轻滚,似是听懂她的意思,他附身去吻她的耳尖,只是一声声的呢喃着“阿蕴。”
未尽的话,好像都在这一声声的贴耳低语里。
衣衫摩擦,唇齿辗转,他们身上相似的气息逐渐融合,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
过了五个月,舒蕴身上,早就满是霍景司的气息。
舒蕴难耐地哼了声,停了几秒,还是克制着将他推开来。
“今天陪不了你了,赏个脸,明天?”
像是知道舒蕴在想什么,霍景司轻抬眼,先一步堵住她准备反驳的说辞,“明天周五,应该不忙?”
“再说吧。”舒蕴恹恹敷衍。
她需要时间,来想一想现在和霍景司的关系。
司机在霍景司的吩咐下转上回舒蕴学校的路。
不消半小时,到了北城大学东门,下车前,舒蕴想起来,“我还没看你的伤口。”
霍景司几分无奈,捏她脸颊,“怎么还惦记着这事儿?”
“真要有什么我还能好好地站在你面前?”
不管他们最后怎么样,她当然希望一直他好好的。
舒蕴问,“所以那几个月你一直在美国养伤?”
霍景司真就一字一句地认真回她,“养伤和处理生意上的事儿。”
舒蕴“哦”了声,也没什么问题了。她并不了解霍景司具体在美国做什么,但她对霍氏还是有一点儿了解的。
不明白明明都是正经合法的生意,怎么就能这么经常的受伤。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架住了,继续闹别扭也不是,还和他好模好样的,自己却不痛快。
“霍景司,”舒蕴忽然凑到他下巴处,张口咬上男人的唇,“记住了,这是你欠我的。”
“嗯,我欠你的,”霍景司脾气好地惯着她,他们的双唇挨得很近,话音带着模糊,舒蕴却还是听得分明。
“阿蕴宝贝儿,”男人手指抚上她微颤的睫毛,轻轻摩挲,低沉的声线蛊惑着她,“闭眼。”
几乎是霍景司话落下的那一刻,受不了他一分分的研磨,舒蕴的眼睛微颤着闭上。
霍景司反客为主,一寸寸咬着她的红唇,力道强势中带着温柔。
舒蕴逐渐沉浸在里面,耳边好像听见他模糊的音调,“那不如再欠的多一点儿。”
分离五个月的吻,来得迟了些,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热烈。
令舒蕴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