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就是我们的少爷。”韦成昆低低回答。
“周老爷的义子?”那老妇谨慎的问。
“对。”这次回应她的是夏晓画。
“周少爷好妙的身手。”老妇平平语气听不出什么心情。
不等夏晓画说什么,老妇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这里不适合说话,你们小心随我来。”
不大功夫,黑暗的小屋亮起来灯火。
夏晓画三人也看清楚老妇的脸色,双方都看清楚了彼此。
韦成昆和赵行九守着门口,夏晓画和老妇对视。
屋里很简陋,只有一条木榻。
“周少爷,坐吧。”
老妇开口,夏晓画并没有直接坐下,反问她,“该如何称呼您?”
“周少爷很警惕,我一个老婆子,你们可是三个人,周少爷又身怀绝技。”老妇笑了,自己自然的坐下。
夏晓画,“绝技谈不上就是懂些拳脚上头的功夫,别介意,您对我看来很了解,可我对您却毫无了解。”
“周老爷就是个大善人,收了个义子,开镖局开义武馆,也不是凡辈人。”老妇似在赞赏。
“您对我真的很了解。”夏晓画不紧不慢的观察。
“老婆子,姓麻,叫我麻婆子就可以了。”老妇总算不再扯皮条。
夏晓画,“您的年纪可以做我奶奶,麻奶奶,我想问你的,送到我周家无名信是你送的?”
“我让一乞丐传的,就是我。”
“你是屏若素小姐什么人?”
“一个伺候人,快入土的老婆子罢了。”
麻婆子叹口气,夏晓画观察着发现了她眼里的落寞。
一种哀伤蔓延。
“你是伺候屏小姐的人?”
“是,原本伺候大小姐的好多人,后来……”
麻婆子仿佛陷入某种痛苦的回忆,眼里分明是泪。
夏晓画猜她口中的大小姐,就是屏若素。
原本伺候这个屏若素的很多人,至少那时候屏家应该有屏若素的一席之地的,无论如何,那时候她是体体面面的金贵大小姐,日子应该过的不错。
麻婆子说不下去,夏晓画替她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