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落得亭亭玉立。
可以不用太努力的仰头看他。
年松吾让闻禧喊人。
她乖乖喊了一声“闳肆哥哥”。
他冷淡的应着。
此时的年闳肆已经拥有了所有的成熟气息。
年松吾早两个月就和闻禧说过。
她高三结束后,就跟着闳肆一起学习。
年闳肆是令年松吾骄傲的儿子,他向来恪守规矩,极有原则,做事冷静又有分寸,年松吾放心的把年家交到他手里,也放心把闻禧交到他手里。
他好好教她,好好相处,多年以后,两人也能把彼此当做挚亲来对待。
于是那天起,闻禧和年闳肆的交集就变多起来。
她时常就待在他身边。
年闳肆的教育方式非常老式,这点完全继承了年松吾。
闻禧哪怕坐在他面前学习,他也要提醒她坐好,不要弯腰,不要趴在桌子上,更加不要在写字的时候拿笔在书的一角乱画。
他总能精准到注意到每一个被忽视的细节。
闻禧只会偶尔抬头时,去看他的背影。
他有一副太完美的身躯,完美到闻禧没在其他人任何人身上再见过。
闻禧知道他胸口上有一道疤。
是某天他手臂不小心受伤,他在房间里上药,闻禧毫无征兆的推门进去,一眼看到他胸口上的疤痕。
他微弯着腰,腹肌分明,有微微紧缩感,因为疼痛,他胸肌上浸着细汗,闻禧视线顿住,不可避免的屏住呼吸。
她愣住,当时年闳肆拉过毯子,教育她不可以乱看。
当天夜里,她突然做梦。
那双强劲的手握住她两只手腕,钳制在她身后,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绷的腹肌贴在她后背,他脖颈间传来熟悉的沉木香,边动另一只手捂住她嘴巴。
他手指是粗糙的,带着厚茧,那是常年训练带出来的,闻禧曾见过,他用这双手拿锋利的军刀,而他用力按下去,她白色的皮肤立马变红,凹陷下去。
梦中她晃得乱喊,被身后手臂死死拦住。
醒来后,闻禧深觉自己在脱水。
她脸红心跳,起身拿水杯灌了一大壶凉水,甚至从冰箱里去找冰水喝,连喝了两大杯,她却一点都缓不下来。
太可怕了。
她不知道到底是梦可怕,还是梦中经历的事可怕,那样的事对闳肆来说是一种亵渎,总之她察觉到自己浑身都不对,最后是换了一条内裤,自己赶紧去偷偷洗了。
闻禧和麦子聊天咨询。
麦子是闻禧高一时认识的同学,两人很聊得来,后来她跟着父母去了另一所城市,那之后就没有再见过。
而麦子是一位资深写手。
她擅长写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桥段,并且经常分享给闻禧欣赏,她的文笔相当不错,没有那些恶心令人不适的字句,反而是暧昧,刺激,令人无限遐想。
闻禧:【我做那样的梦一般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