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不黄:【什么梦?】
有点不好说。
闻禧说:【春梦。】
麦子一听,瞬间来了兴趣:【哇,快给我说说,让我积累素材。】
闻禧现在在纠结一些令她感到奇怪的问题,她于是尽力向麦子描述了一下她梦里的场景。【】
刚醒来的时候那些画面都清晰得过分,好像真的经历了一样,但随着时间过去,那些画面也逐渐模糊,只有几个场景完全刻在了脑子里。
用麦子的某些话来说,就是——
“被狂cao”。
闻禧简直难以想象,她就像做那样的梦,对象竟然会是年闳肆,他是平日里最正经内敛的人,说起来可以用古板这个词来形容他,就很像上几个世纪那种严格恪守自身的老古板。
闻禧看过麦子和她的一些“文学”分享,她其实也有了解一点,她并不认为人有欲望是什么感到羞耻的事,只是,她从没想过,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欲望,是来自她的兄长。
一直教养她的兄长。
麦子不黄:【对方人怎么样?长相如何?身材好不好?】
麦子不黄:【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来帮她分析一下。
她像警局里做笔录的调查员。
问的问题都好严谨,势必要为闻禧得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该从哪里说起?
闻禧的很多情况都和常人不一样,她无法向她描述清楚她和年闳肆的具体关系,她只能对麦子说,他是一个十分古板执拗的人。
闻禧:【他是从军队退伍的,所以身材特别好,大概就和你平常看的漫画里的那种腹肌男一样,只会更好不会更差。】
闻禧:【脸长得绝对不比任何一个荧幕上的男星差,只是他为人严肃冰冷,从不爱笑,嘴的线条很好看,可惜不会说好听的话,只会用来教训我。】
麦子:【如果他用嘴来教训你别的地方,你会高兴吗?】
别的地方?
哪里?
闻禧还是低估了麦子的思想。
她想了一下,还以为是说接吻,谁知道麦子和她科普,男人的嘴有很多用途,要骑上去试试才知道。
麦子还给她发了一张图片。
她所说的怎么骑上去。
闻禧竟然试图想了一下那画面,想象的主人公是她和闳肆。
她喉咙干涩得可怕,差点又要再换一条内裤。
麦子说:【一般有这种想法代表就是喜欢的苗头在萌芽了。】
因为喜欢才想要更多,才想要更亲密。
没有人规定动心要有标准。
第二天早上,闻禧见到年闳肆,她控制不住的往他看,试图从他严丝合缝的衣服里看出点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