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分类非常复杂,且每个人的体制和信息素等级不同,发作的几率也会不同。”
沪庭说:“像岑礼这样的s级oga本来承受的就要比普通oga要多,痛感也比普通oga敏感,按照岑礼今天的状况来看,应该是三天一次,也可能是五天,我前面说了,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有的oga甚至到发热期那天,才会有感觉。”
三天。
陆非沉想起锦鲤池那次,岑礼就有种类似的情况。
还有他们刚刚同房居住的那天。
岑礼也吃过药片。
陆非沉将那天岑礼吃的那个药瓶拿给沪庭,“这是什么药?”
沪庭看了看瓶身,上面没有任何文字,只有瓶底写着某实验室的编号,沪庭拿近闻了闻,“是类似安神的保健品,对身体无害。”
陆非沉这才放心,点头:“行,那你走吧。”
alpha似笑非笑了一下,“我这脑残腿瘸的就不送你了。”
“……”
敲,他在阴阳怪气什么。
chapter12
岑礼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房间,掀开身上的羽绒被,外面天都黑了。
‘咔哒’-
岑礼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坐了起来,边随手开了灯。
同一时间,紧闭的浴室门也忽然被人打开,陆非沉光着出现在岑礼面前时。
岑礼:“……”
陆非沉:“……”
呆……呆脚不……?
空气突然死一般的凝滞下来。
岑礼脑子好像被什么火箭、大炮轰炸了一样,浅褐色瞳孔惊惧的放大了几圈,不明白为什么陆非沉会在这个时间点在他的房间遛鸟,还被他看见了。
陆非沉是没拿换洗衣服,洗完澡就直接从浴室里出来。
他母胎单身二十几年,一直都是这样,反正单身狗的房子里也不会有其他人,不会被人看到,穿书后,今天也是他第一次洗澡,他蹲完坑,习惯性的站在淋雨下边儿,习惯性的果着出来,放飞自我的完全忘记了岑礼的存在。
看到岑礼的那一瞬间,陆非沉只觉两眼一黑,又惊又尴尬都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捂。
于是,岑礼就很荣幸的欣赏到了一场‘甩鸟舞’。
“……”
陆非沉只觉得什么东西向他飞了过来,下一秒,一床柔软的羽绒被罩在了他的头上。
陆非沉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alpha攻气十足的脸,眼中却透着二哈般清澈的愚蠢。
岑礼按了按眉心,起身,退出了房间。
陆非沉看着空荡荡的卧室,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