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你很闲。”
“有休息时间。”
对话停止,我拿修花用的剪刀抵住他的胸膛,“我要是跟你说我现在还在吸,你会不会把我抓进去。”
“会。”
我握住剪刀的手用了力。
他说:“你要是想弄死一个人,别戳他胸膛,杀他的信仰。”
我从他怀里起来,穿好了衣服,拿着一根针管朝他走,他开始跟我聊天。
说他学医是被他妈强迫的,他妈叫安园,是市一的一名主任,我说那我给你扎一针,看你妈医术高不高超。
纯属玩他的心态,但他说好。
液体刺入他皮肤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看,我问他看什么,他说:“你这个时候跟我妈很像。”
“具体。”
“杀人的时候,只不过你的针管里装的是毒,她装的是安乐死,所以我叫安乐。”
我把针管拔出来,他的皮肤冒出了血,他吹了一下,血珠顺着他胳膊上的绒毛往两边散,“但是我妈杀错了,真正的那个被我杀了。”
我对死人不感兴趣。
我问他有反应了吗,他说你给我供吗,我说供不了,我不吸了。
他跟别人都不一样。
他有反应的时候,最多只是攥攥拳头,深吸一口气,然后低头,轻轻呼出来。
我捧起他的脸,他的头发遮住半张脸,我撩开,看见他眼圈通红,“安乐,这就是下地狱的第一步。”
他朝我压,力气大,很快把我上衣剥光,手摸到我裤子拉链的时候,我说别解,他就转而扣住我的腰。
很重的一下,我被弄得倒抽一口气。
他把所有的反应都发泄在我身上,我的上半身比第一次伤得还要重。
结束之后,我问他什么感觉,他用掌心捂住我的口鼻,等我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松开。我的胸口上下起伏,他说:“就是这种感觉。”
没几天,我见到了他妈。
因为我在桥底的时候被人堵了,流浪叔不在,那群人上来就抢我碗里的钱,我敌不过他们,那个破碗被抢走的时候,划破了我的掌心。
最开始我坐在原地没动,血已经染湿了我的裤脚,我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点了根烟,林此走了过来,把我的烟夺走,我把血抹在她的白鞋上。
她蹲下来,往自己袖口也抹点血,“气消了吗,可以去医院了吧?”
我说没消,接着把她骂了一顿,很难听,有几个路人停了下来朝我们打量,但她一声没吭。
我说消了。
安园四十多岁,保养得当,穿着主任专有的白色大褂,口袋里别着她名字的卡牌。我往她办公室闯的时候,很快就有人把我拉出来,“不是这里,你就是手受了点伤,我们处理就好了。”
“你们主任技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