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晚,我们还小”
“我们不可以这样做”
“等我们再长大一些,我们结婚才可以做这样的事”
李艳晚,拒绝了这位可怜的求爱者。
李艳晚,生下了方幸柳。
李莫问,大发雷霆。
李艳晚,达成目的。
“你才多大?”
“我是这样教育你的吗?”
多可笑,父亲。
你甚至不愿意正眼看我,何谈教育。
你沉沦在妻子的离世,将一切归罪于我,可我又做错了什么?
李莫问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眼泪无法抑制。李艳晚想,这是又想到了死去的妻子吧?
李艳晚抱着方幸柳,交到李莫问的手上。
“爸爸,幸柳的名字是你取的”
“你未必这么讨厌这个孩子”
李莫问看着怀里的孩子。
“孩子是无辜的”
又看向李艳晚。
“至于你,我不会再出一分钱”
父亲,你知道自己多么矛盾吗?
孩子是无辜的这个道理你自己都知道,那我呢?我就是有罪的吗?
在那之后,李艳晚的生活异常艰难。
半工读的压力几乎把自己压垮,却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去。即使没有李莫问的支持,自己也可以做到,即便辛苦一点又如何。
她这样告诉自己,日复一日的给自己洗脑。
见识过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李艳晚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熟练的切换各种面具,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面具戴多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本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内心多么空虚,总是填不满,就像是缺了一块。
可是这一块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自己变成这样的人?
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神父,我并没有要将一切过错推给我的父亲。
但是,他真的一点错都没有吗?
他沦落到这个境地,是他应得的。
难道不是吗?
他原本有一个优秀的,值得为之骄傲的好女儿,可是他并没有珍惜。
那么,他的女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不能再说些什么了吧。哦,他也不能再说话了。
毕竟,他长眠于那片最爱的玫瑰田了。
那片玫瑰田的颜色?
当然是红色的。
这么多年了,也该换换口味不是吗?
我杀人了?
那当然没有。
我怎么会做出违法违背道德的事情,我可是一个好公民啊,这一点我无比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