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在浴室,是不是你自己脱的衣服”
闻亦:“……”
盛星河:“甚至我的衣服都是你脱的。”
闻亦:“……”
盛星河:“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吗?”
闻亦死死瞪着他,冷冷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说我活该。”
盛星河瞪眼:“我没这么说!”
闻亦眼睛瞪得更大:“你就是这个意思!”
盛星河解释:“我的意思只是想说我不是镪歼犯。”
免责声明谁还不会了。
盛星河也知道自己这做法很不地道,但是也不能全怪他,撩火的是闻亦,说想睡他的是闻亦,天天想把他当“可睡不可回收”耗材的人是闻亦。
说到底,这事儿得有一多半是闻亦自找的,盛星河被他生生逼出了一股匪气。
干就干了!怎么了?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阴暗面,聪明人善于把自己干的缺德事包裹在天衣无缝的无奈之下。
盛星河的道德水准一向很高,这也是他第一次把自己的聪明用在歪道上。
谁让闻亦把自己当“耗材”了,他活该!
闻亦看着盛星河,眼神阴沉沉的,心里都快气疯了。
盛星河、克他!
最起码昨天的事情,从道理上来讲,闻亦挑不出盛星河的毛病。如盛星河所说,自己明知道他喝了那个酒。而主动说要帮忙的是自己,开房的是自己,脱衣服的是自己。
甚至连那瓶酒都是自己塞到盛星河手里的!
操……
闻亦闭了闭眼,又睁开。然后呵呵一笑,躺下去阴恻恻地说:“没关系,盛星河,我们来日方长。”
那个晚上
面对闻亦的威胁,盛星河没什么反应,他早就摸透了闻亦这个人脾气,就是嘴硬心软。
而闻亦放完狠话,心里却还是没有头绪。怎么报复盛星河
如果盛星河给他上一回,那这事儿算了结吗?
可是闻亦现在已经丧失了上盛星河的兴趣,首先,他体力压不住。心里还有点发怵,和盛星河在一块儿就忍不住回想在浴室的情形。
那种完全被压制的感觉,是个人都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了。
还有就是他觉得自己总攻的面子碎了一地,想要重新捡回来,除非能使出浑身解数让盛星河欲仙欲死。
可只是想一想,闻总就觉得这个逻辑很他妈有问题啊。
他凭什么要让盛星河欲仙欲死?自己被盛星河弄成这样,反而还要想方设法卖弄技巧让他
闻亦决定不干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