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谢清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谢清遥在暗处站着。
谢清洲不寒而栗,沈星河则在一旁贱贱笑着。
“嫂……子。”谢清洲语气很轻,小心试探,见他没动,大着胆子又喊了一声:“嫂子。”
他得意的转头看沈星河,意思在说,看我的诚意十足吧。
谢清遥几个箭步来到沈星河身后,在他屁股上轻踹一脚,“我看你是屁股痒痒了。”
抓起他的手腕,将人带进卧房,反手将门闩上,直接把人扔在榻上。
谢清遥欺~身~而上,把他压在身~下,唇被侵略性的吻堵住。
沈星河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是什么,隐隐期待又有些害怕。
他最后有些受不住,后悔教谢老三说那种话,谢清遥每一下用力顶撞,都叫他生不如死。
“知道错了吗?”谢清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里。
“唔~错……了”沈星河快被他折磨死了,哪里还敢辩解。
次日,沈星河没有出来吃早饭,而是谢清遥将饭端进卧房。
出来的时候遇到扛着铁锹的谢清洲。
谢清洲不知死活,想和沈星河邀功,朝着谢清遥喊:“嫂子早,嫂子好。”叫的越多,诚意越足,他可劲儿叫。
沈星河在房间里听的心尖一颤,好弟弟不能再这么喊他了。
谢清遥冷哼一声,抬起脚就踹了过去。
待他走后,谢清洲站在房门外,“哥,你看我诚意足够了吧”
沈星河低吼:“滚!”
谢清洲不明就里,难道诚意不够?等他晚上回来,再接着喊他嫂子便是。
没多久,老马来了医馆,美名其曰看干儿子,实则是等花嬷嬷。
听说沈星河下不来榻,连吃饭都是在房间用的,有些担心。
老马敲了房门,“让我进去看看。”
“干爹,我无大碍。”沈星河将老马迎进屋内。
老马见他手扶着腰,想给他看看。
沈星河连忙阻止:“寒气入体而以。”
“那正好,我这里有外敷的药,敷上半个时辰药到病除。”
“多谢干爹。”沈星河接过药膏,他腰疼不疼取决于谢清遥,和药无关。
“你婆婆今天没来?”老马终究是聊到正题了。
“她晚上才来。”沈星河看了看天,“上午还没过去呢,干爹。”
“那我晚点再过来。”
老马走后,沈星河整理好穿戴,背着药箱准备出门。
刚走到大门口,谢清洲追了出来。
他眸色亮起,“是要带我去见李捕头吗?”
“我先去村里问诊,你等我回来,定会让你们相见。”沈星河觉得自己像个牵红线的媒人,还是王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