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执乐的身体差,受不了吵闹,可阮晨心这人真是把自己当成首领府的主人,叶执乐还坐在沙发上,他都可以肆无忌惮的指挥首领府的佣人。
“这个花瓶摆在这里,万一摔碎了怎么办。”阮晨心站在大门口的花瓶前,俨然一副主人态,“小若,让人搬到楼梯下面去。”
“住手。”叶执乐叫住小若,“不用搬,你去忙吧。”
比起一个没教养没礼貌的外来人,小若自然是听夫人的,她立马应道:“是。”
阮晨心走过去,“我这也是怕那几千万星币的花瓶被那个不长眼的给打碎了,多可惜啊。”
叶执乐瞥了一眼那花纹繁琐的花瓶,不以为然道:“一个花瓶而已,既然都摆在门口了,也不怕它打碎。”
阮晨心一噎,抱着手臂不服气道:“当然了,又不是你买的,那花的都是朔寒哥的钱,他不在的这一年,夫人真是享福了。”
叶执乐不说话,阮晨心眸中闪过一计,他坐下来,“夫人就不想知道,我和朔寒哥这一年是怎么相处的?”
叶执乐终于抬眸看他,阮晨心羞涩一笑,“朔寒哥是eniga,偶尔他也会……”
“他不会。”叶执乐冷淡地打断他,“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别想不是你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是个男人就会有点需求……”阮晨心厚颜无耻道。
叶执乐太阳穴一跳,心烦气躁,他忍不下一口气,直言道:“你真的很聒噪,你能安静一点吗?”
“我……”阮晨心原本还想说什么,这时季朔寒回来了,他立马收起那副嘴脸,“朔寒哥。”
叶执乐垂眸,谁也没搭理。
晚饭的时候,叶执乐也是安安静静吃饭,季朔寒突然道:“明天季府家宴,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叶执乐点头,“好。”
吃完饭叶执乐上楼,等从嘟嘟的儿童房出来时,正巧碰到端着咖啡的小若,叶执乐犹豫片刻,最终开口道:“小若。”
“怎么了夫人?”小若停下来,叶执乐伸出手,“给我吧,我给大人送去。”
“好的。”
叶执乐深深叹了口气,端着咖啡去书房,却在拐角处看到阮晨心先一步端着一杯咖啡走进书房。
叶执乐愣在原地,眼眸逐渐黯淡下来,在那一瞬间,他的心凉了半截,转身离去。
让一个人离开就那么难吗?为什么要让他留下来呢?!
滚。
房间里没开灯,叶执乐坐在床边,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性子大多数温和,活泼也不会让人觉得吵闹,不会那么暴躁,不会将痛苦纠结那么久,可是现在,他快被自己折磨疯了。
另一边,阮晨心端着咖啡进到书房,季朔寒当即皱眉,“我说过,不准进我的书房。”
阮晨心站定,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知道,但这是夫人让我拿来的。”
季朔寒脸色稍微缓和些,语气依旧冰冷,“放下,出去。”
阮晨心不敢忤逆,连忙退出去了,但是他一直站在书房门口没走,听着里面的动静,他心慌手抖,也不知道那杯咖啡的药量够不够。
就在方才餐桌上,听到季朔寒谈起季府的家宴,能不能成为那一份子,就在那杯咖啡里。
还没十分钟,书房门就打开了,阮晨心故作刚上楼的模样,看到季朔寒浑身戾气,雪松的信息素完全控制不住,他腿有些发软,却还是上前,“朔寒哥这是怎么了?”
季朔寒的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一股无名火在一剎间窜遍全身,他扶住门框,见阮晨心将人推开,“滚开。”
“朔寒哥!”阮晨心从身后抱住季朔寒,释放着信息素,胆战心惊道:“我可以帮你的……”
oga甜腻的信息素让季朔寒更加暴躁,他转身掐住阮晨心的脖子,逐渐用力道:“马上收敛你的信息素!”
“呃……”阮晨心面色涨红,死亡的恐惧一瞬间袭来,他这才感到害怕,他连忙摇摇头,“我、我错了……”
季朔寒将人甩到一边,大步走向叶执乐的房间……
叶执乐不知道自己一个人默默坐在床边多久,等他回过神来时,正要洗漱睡觉,这时房门口传来动静,他的房门锁上的,拧它的人似乎很着急,动静搞得很大。
叶执乐一阵心慌,连忙过去开门,季朔寒站在门口,眼神阴鸷,浑身戾气横生,叶执乐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害怕他这个样子,“你、你怎么了?”
季朔寒喘了一口粗气,浑身滚烫不已,他一把抓住叶执乐的手,“那杯咖啡……”
叶执乐见他这模样立马反应过来,“我、我去给你找医生。”
然后季朔寒却一把将他拽回来,紧紧桎梏住他,他语气带着不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这句话像一把匕首扎在叶执乐的心上,疼得他喘不过气,他眼眸蒙了上一层雾水,却很倔强地看着季朔寒,“不是我……”
混蛋!居然怀疑是他下yao!
季朔寒咬紧牙关,将人抱在怀里,吻落下来,叶执乐挣扎着,他一阵后怕,“不可以!”
oga与eniga的力量悬殊太大,先不说以前季朔寒会顾忌他有所收敛,但他的情况也没好哪儿去,更别提现在不爱他的人还被下yao了。
叶执乐哭喊着,“求你、季朔寒!”
他双手抵着蛮横强势的eniga,最终被他用力抓住双手,两只手腕的骨骼被挤压捏得生疼,密密匝匝的吻辗转……
oga可怜隐忍的哭声就像是催qg剂,一下子点燃了季朔寒那根紧绷的神经,他整个人都很浮躁,只有把怀里的人牢牢地抓在手里、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才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