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砚南垂眸看她,顶上暖调悬灯洒在他周身,他一改方才急躁,动作温柔地轻吻她的唇瓣,说这次就是给她破除阴影的。
闻梨渐渐放松,忽然又听他冷不丁一句,“喜欢听别人叫你姐姐?”
她迷茫抬眸,“我什么时候喜欢了。”
“不喜欢,那就是喜欢看腹肌?”
靳砚南接着问:“我的好看还是别人的?”
“……”
他一下下啄吻她,或轻或重,就是不着点上,“不回答就这么耗着。”
好像一瓣最柔软的羽毛不断在她眼皮上轻扫,痒得她受不了。
“你别太自恋,人家是职业男模呢。”看他脸色不对,她忍着笑转圜,“当然你的也不差,就还行吧……能看。”
“只是能看?”
靳砚南垂眸看她一阵,忽然沉笑几声,清健凸起的腹肌脉络随之微微伏动。
他抱她坐上来。
听说有的人喜好征服一些未开发的野山峻岭,这得是自身条件准备充分下才好开始攀登。
否则便是细密轻柔旋磨沟壑山脉。
涓滴成河,输赢见分晓。
他牵过她手,紧实的人鱼线一路往下泛着银光,都是她的。
他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说,“闻梨,你老公的身材不仅能看,还好用。”
近乎痴迷
漆暗的卧房,靳砚南静坐在床边。
清冷料峭的后脊背上隐约可见几条指甲划出来的交错红痕,彰显此前一场情事的契合。
他垂眸看着床上熟睡的小姑娘。
骨节分明的长指缓慢划过她的眉梢。
黑夜里近乎痴迷的侈欲不断发酵。
他缓缓俯身。
口勿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如瓷玉细腻,丹雪酥红,令他难抑痴迷。
比起激烈的侵夺,夜里独自的静赏更令那股翻涌的独占欲在此刻燃至顶峰。
睡梦中涨感袭来。
闻梨无力地睁开厚重的眼皮,只一秒又重重坠落。
如同此刻不受控的身体。
在情欲的海中不断浮沉,如梦如醉。
…
从浴室出来快凌晨四点。
靳砚南眸间清冷不见一丝疲倦。
他走到床柜边,弯腰抄起闻梨的手机。
从解锁,到成功安装进一个定位软件无需五分钟。
他摁灭手机放回柜面。
掀开被子躺下,把人搂进怀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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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梨睁开眼醒来是上午。
天气很好,窗台和煦的光穿透纱帘照进来像带了一层千禧朦胧滤镜。
她动了动四肢,周身的酸感似乎没有前几次那么重。
虽然…大腿侧被磨得有些红,但不疼。
腰好像也不酸,像被人仔细揉捏舒缓过,要说哪里不对劲,除了那儿,也就眼睛因为哭太多次有些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