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节,你不欠我什么。”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吗。”
心疼是爱一个人最直接的表达方式。贺知节原不是感性之人,可在面对有关江时羽的事时,那点儿柔情就全被勾出来了。
还特别容易哭。
江时羽轻笑一下,又开始心疼贺知节了,抬手抹去他的眼泪,轻声哄人:
“你是哭包吗,怎么那么爱哭啊。”
少年没有长大,只是风霜催人走。在爱人眼中,对对方的模样永远停留在青春悸动的那一眼。
江时羽和贺知节爱得深沉、灿烂,以至于在共情对方时会潸然泪下。
之后的某一天,贺知节不知从哪里弄来两张校卡,拐着江时羽进入公大,装成学生,一起坐后排上课,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奔跑在校园操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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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祝他新婚快乐(be)
“下个月他就要结婚了。”
与安氏集团谈好合作,贺知节在合同书上签下自已的名字,递给安则希的时候,随口提起这件事。
果不其然,安则希听到后,握着钢笔的手停顿了好几秒。
他前几天就听说了顾扬清要结婚的消息,像是扎在心里的一根刺,每次听到一次心脏就疼一遍。
只不过现在却被贺知节公然挑开了。
“我知道。”他声音依旧如平常那般冷淡。
接过签好其中的一份合同,贺知节倏然轻轻笑了下,“你还不打算告诉他吗?”
他不明白,安则希喜欢了顾扬清这么多年,就甘愿默默陪伴吗?
哪怕现在人家快要结婚了,也不打算放手一搏?
安则希周身气压凝滞一瞬快要窒息了才松缓过来。
他泰然自若道:“你要我告诉他什么?”
“告诉他我年少时就喜欢他了,直到现在三十岁了也还在喜欢?”
“还是告诉他我有分离恐惧症,十八岁那年顶撞父亲其实就是为了要陪他出国留学,待在他身边?”
“亦或是告诉他,我拒绝家里安排的相亲、在公司濒危时拒绝联姻,至今未谈未娶,都是为了他?”
贺知节哑声无言。
安则希抬眼望向窗外高楼,继续道:“喜欢他是我自唱自演的独角戏,与他毫无关系。”
“他有自已的人生,不该被我打乱。”
他见过那个女人,长得漂亮明艳,家境又与顾家旗鼓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