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走,极其明事理,顾全大局。他们有什么错?不过是两情相悦,命运弄人。宋锦书和秦知燕率先下山,远远将侯府之人甩在身后,秦知燕眼眶又红了。回到邑柏侯府,宋锦书着手善后,腰酸背痛,坐在厅堂的黄梨木椅子上,本打算小憩一会儿,谁晓得稍稍闭上眼,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恍惚间,有人往她身上披了什么。耳鬓酥***痒的。宋锦书一惊,睁开眼,就见男人的瓷白的手顿在她耳廓边。江欲行只是想给她整理一下被汗水浸湿后,贴在面颊的发丝,不曾想惊醒了她。他指尖微缩,“这里凉,回屋睡。”宋锦书愣神了好半晌。他行军打仗,不乏细心,要不是自己重活一次,就凭着素日里这些细枝末叶的关怀,也足够令她沦陷其中。不经意的,宋锦书捕捉到他怀里冒出一截丝娟。绣着玉兰花的样式,是她从未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