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回忆“扉间出走事件”的始末。
事情……似乎……好像……是不是来源于水户强烈要求,想要让扉间相亲呢?
她隐隐约约记起有这么一件事。
那时,她当然希望弟弟成家立业,可她早已习惯扉间在家蹭饭,也不愿意强逼总是很有道理的扉间。
“没必要”“不喜欢”“无人能理解我”“不如把这时间花到研究忍术上去”“你以为木叶已经足够安定了吗?呵,别天真了”……
凡此种种,扉间的理由总是很多,她也总是不希望和弟弟在木叶事物以外的事情上争吵。
尤其……扉间的年龄也渐渐大了,要在木叶找出和他年龄差不多,又没结婚的女忍者也相当困难。
而后是因为尾兽的事情,他在五影大会上当场驳斥了自己的决定,强硬地向其他忍者村提出交换条件。
烛间那时也只是对忍界的形势有着隐隐的怀疑,又在宇智波斑叛村这件事情上错判,根本无法对扉间诉说自己的担忧。
‘啊……那时我说了什么了呢?……不会是……让他找个寡妇也行,快点收收火气吧?’
她忍不住抬手抽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整个人都变得郁猝。
这不是因为那话不合适,而是突然记起来……这……好像是水户劝她的言辞。
“扉间的性格和二十多岁的少女估计也无法相处得来,在这个年代,只要能找到可以成为家人的人就已经很幸运了,你也该劝劝他要求不要太高。”
她那时望着水户的脸,有些犹豫,却傻傻的点头。
她当然不在乎自己的弟媳究竟结没结过婚。
如果扉间能幸福,他牵只尾兽过来说要精神恋爱,她说不定都能接受呢。
咳咳,当然……再深入的,恐怕她就接受不了了……
‘原来……我的底线有这么低吗?’烛间按住自己发疼的胃,蜷缩着,咬着牙“哐哐”锤着大树,还不敢太用力,生怕树秃了,断了,就有人来问自己到底为什么发疯。
半晌无趣,她又将自己在粗壮的树干上摆成了大字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扉间是认真的吗?可他怎么能接受和亲生的姐姐做这样的事呢?’她想一想都觉得浑身发毛。
可在这同时,她又记起了,扉间似乎从不曾介意自己的亲近。
因为水户的“看管”,她不曾和其他男性搂搂抱抱,只是激动起来,还是会反射性地抱住扉间,拍打他的肩膀,挨蹭他的脸颊。
‘貌似……水户也提过这样的举动不妥吧?’只是她私下里曾收敛,高兴起来就收不住。
想到这里,烛间虚下眼,‘难不成,水户早就察觉到了,只是一直不曾和我提?’
想到那个“绿帽监视器”渐渐也不愿意她和扉间单独呆在一起,烛间……又觉得胃痛了。
‘那可是我的弟弟,我又不会做什么!’她愤然想。
在她心里,扉间当然千好万好,可是,亲情和爱情,她可不至于分不清啊!
呃……她不会分不清,那么扉间也不会分不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