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定了鸭蛋青色、檀色、燕脂色等,几人都能穿的色,至于款,等瞧了布料再出花样子。
“你整日里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着实轻松。”康熙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颈,不由自主的感叹。
姜照皊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是累了,说来也是,他是个勤政的,素日里奏折就没有让放着过夜的,就算有点子闲暇时光,还要再捧着书读。
他不累谁累。
上前给他捏肩,姜照皊没劝什么多放放,自己的身体要紧。
主要他平日里也挺注意了,他也注意劳逸结合,这做帝王不累,苦的就是天下苍生了。
他随便一个决策,随意一个动作,就要别人拿一生去拼命的。
“这个力度如何”她问。
康熙笑着点头,表示还挺不错,回眸笑着问:“以前学过?”
姜照皊摇头:“奴才们捏多了,心里就记下了。”她道。
若是旁人,让她捏肩,她是一万个不愿意的,但他这是因为政务劳累,她自然会上心。
“今儿难得乖
巧。”
康熙受用,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
姜照皊来回瞧了瞧,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性张力了,跟揉捏孩子也不差什么。
你摸我一下,我摸你一下的,没有任何暧昧感。
这可真是个可怕的信号。
等到晚间康熙去洗漱的时候,她就遣奴才们出去,自己对着高大的西洋镜在那里照。
瞧了半天,也没看出那里不好来。
腰肢依旧纤细,说句凹凸有致也不为过,并无丝毫不妥之处。
然而康熙就是不感兴趣了,瞧着她的时候,眼神清明,并无任何杂念,原先的时候,瞧见她总是暧昧和深沉的。
捏了捏自己的脸颊,依旧弹性十足。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觉得她之前将死未死。比较晦气?所以才不肯沾她的身。
姜照皊自个儿想了一万个理由,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室内寂静,她望着自己的胴体发呆。
康熙转过屏风,就猛地一滞,这姑娘在做什么,只穿着肚兜亵裤,便立在这,那雪白柔腻的肌肤在烛火下闪耀着光泽,引得人想探手覆上去。
“仁妃。”他哑着嗓子唤。
姜照皊被他惊的回神,大大方方的转了个圈,笑问:“臣妾不美了?”
“何出此言?”康熙问。
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话,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简直够好了以为,自己暗示的味道非常浓了,但是他没反应过来,也是她始料
未及的。
“臣妾身子早已好了。”她重新换了个说法。
这么一说,再联系上下文,康熙瞬间明白过来,他牵着仁妃的手,先是细心的替她披上寝衣,一边系扣子,一边说道:“你如今身份地位不同,自然要尊重些,哪里能像原来似得。”
原来就是个取悦的玩意儿,如今她身份上来了,自然不能轻浮以对。
姜照皊听了无言,她拧了拧细细的眉尖,上下打量着康熙,半晌才垂眸问:“这阖宫女人,都是玩意儿不成?”
说来也是,这个时候的男人,你能指望他多看重女人呢。
主流思想就是,女人就是个物件,在家相夫教子便是,哪里还能有过多要求。
康熙见她脸色变换不定,想必也有些想岔了,便解释道:“朕没有时间关注后妃,谁会生孩子,谁温柔小意叫朕高兴,谁便是个好的。”
见仁妃表情愈加不对,康熙换了个说法:“皇妃呢,最主要的是安守本分、绵延子嗣。”
至于人是什么样的人,就真的不大重要了。
姜照皊表情愈加一言难尽起来,道理她都懂,这明明白白说出来,听着就那么不是味。
“臣妾知道,只是这……”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大对,“臣妾问的是……”
话到嘴边,她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烧红的脸颊,不打算说了。
康熙将她往怀里揽了揽,轻声道:“朕感怀于你的心意,想要好生待你,你反而闹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