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
云长晴自己摔下去,等蔡炫和云母过来就变成了是她推的。
当时,云长晴只要解释一句就行了,可那女人只知道哭,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她。
这就变成了无声的指控。
蔡如如愤愤地说:“什么嘛,我以前还觉得云夫人挺通情达理,本来就是野丫头自己非要约你到阳台送花,我看这一切就是她故意造成的!”
那天可是阿璟的毕业典礼,云长晴从阳台摔在下面的防护棚,被云家人送进医院,没有人留下来陪着云长璟。
蔡如如刚好看到云长晴故意靠近年久失修的护栏,不管她怎么解释,云家就是不信。
“都过去了。你今天是不是还有外语系的课?”
“对啊。但是那个段老师讲课太枯燥了,说话声音又那么小,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社恐。”
“也许是有点容易害羞。”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我送你去学校吧。”
云长璟想到自己洗澡出来,段知粥那慌乱害羞的眼神觉得有趣。
她抬头看了眼那家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面试的心情,改天也许又会得到和上次一样的婉拒,但还是要试试。
只要她在这个城市,云家就不会放弃那些龌龊的念头。
在她反击之前,必须得保证自己还好好活着。
学校。
结束完一课的段知粥,正准备去喝口水润嗓子,点名那会儿又有几个缺课,她也懒得计较了。
这些大小姐和少爷都是来体验生活的,一年到头来个几回就不错了。
哪怕不学这些,也会有其他东西充实工作生活。
段知粥抱着教案回了办公室,听见中文系的曾一在聊八卦,原本没兴趣听,却意外地听见了云长璟的名字。
曾一补了个口红,跟旁边的男同事说:“哎呀,我听说那个云大小姐现在流落街头,还听说,当年是在医院抱错孩子,才有了这么狗血的故事。”
男同事撇撇嘴:“你不是有亲戚做导演,现成的素材直接拍。咦,段老师你下课了,今儿没被那群猴子戏弄吧?”
“没有。”
段知粥避开他靠近的距离,回想着这个微胖又有点秃顶的男人是谁。
平时独来独往。
她都很少和这些同事打交道,也不会特地记住每一个人的名字。
曾一打趣:“文老师,你这撩妹水平不行啊,人都来两年多了,你都没拿下。”
原来是化学系的副教授,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