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卫庄败下阵来,“之前,我不是提过我们有一次误判么,就在这之后,我们被玄翦的帮手拦住了,他则是脱身去找了魏庸。”
“哦?就是那个能形成诡异伤口的剑客?”忘机也很好奇,有些期待地看向两人。
卫庄的心情稍微变好了两分,戳了戳忘机的额头,“你终于猜错了,她用的不是剑,而是丝,斩断情丝,杀人如麻。”
“丝?难道是无情丝?所以,你们是被人用无情丝剑阵困住了。”忘机知道这种武器,一个叫毒鸷的楚国女杀手用的极好,不过此人在多年前了无音讯,没想到加入了罗网。
“这剑阵威力极大,但是缺点也很明显。一,它的范围有限,无论怎么移动,源头绝对是固定的;二,为了隐蔽而舍弃了坚韧,一但被人找到布阵的点,便能轻松破坏。”忘机说出了它的缺点,一个在旁人看来天衣无缝的剑阵,她稍加研思索,便找出了缺点。
“能够把你们两个困住的剑阵,想必是趁玄翦与你们缠斗、交流的时候布置的,毕竟那个时候你们全部的精神力都应该集中在玄翦身上了。”
盖聂点点头,“师妹所言极是,虽说威力极大,但破解之法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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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翦说完自己的故事,就转身离开了,“你们要阻止我,我偏要做你们我复仇的见证者!”
盖聂、卫庄刚想追上去,身上却被划开了数道伤口,此时的他们才意识到,无形剑气的源头,并不是玄翦手中的黑剑。
“听说毒鸷当初刺杀失败,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是加入了罗网。”盖聂握紧了青霜剑,剑气外放震下无数落叶,同时也让剑阵的主人出现了。
一个身穿黑衣带着面具的女人,她手中牵连着无数的银丝,“这里没有楚国的毒鸷,只有编织仇恨的黑寡妇。”
二人对视一眼,两人立刻找出症结所在,静止,是剑阵的缺点,趁毒鸷还未移动丝线,就是此刻。
盖聂放下青霜,双手用力握住无情丝,丝线晃动,鲜血瞬间顺着丝线蔓延开来,让一旁的卫庄瞬间找到数丈开外的丝线的源头。
卫庄手腕一松,脚猛的跺地,他在丝线移动的一瞬间将剑脱手,又借地势,以回旋之式让鲨齿重回手中,正好割断身前的丝线,他将剑回握,内力积蓄,一招横贯八方将阵眼周围所有的树砍倒,自然也破坏了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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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机心疼的握着盖聂的手看来看去,咬着嘴唇,盯着上面纵横交错的细细伤痕,“师哥,你为什么用双手去握。”
卫庄在一旁有些吃味,没好气的问了一句,“你希望握住丝线的人是我?”他又不知道盖聂会先动手握住丝线。
“你们谁受伤都不好,但是,哥哥好歹出一只手。”忘机蹬了他一眼,“一人一只,比较公平,要是我在就好了,我的气刃简直是这个剑阵的克星。”
盖聂摸了摸忘机的头,温言道,“小伤,不碍事。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小庄的横贯八方比起我的百步飞剑破坏范围大多了,由他动手更合适。”
忘机收拾好心情,“那后来呢,你们赶上玄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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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鸷的剑阵被破坏,本人也被横贯八方重伤,她迅逃走了。盖聂和卫庄也没心思去追她,他们全往魏家庄赶去。
“也许魏庸并不值得我们去救,如果正义有眼,或许我们还未赶到,他已经死了。魏庸为一己之私残杀同僚,杀害亲女,实在罪无可恕,这样的人活着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盖聂一边跑一边皱着眉头说。
“师哥,浅薄的正义,只会蒙蔽你的双眼。眼下秦国铁骑勇猛如虎,而魏国正是阻碍秦军入主中原的重要屏障,魏庸统领魏武卒,在七国里拥有重要地位,他死了,才是更大的灾难。”卫庄提出了自己的理性的看法。
盖聂却不认同,“对于一个能忍心杀死亲生女儿的父亲而言,抛弃他守护的民众也不过旦夕之间。”
卫庄赞同这个观点,只是眼下魏庸依然是魏武卒的领,要想做什么,得让他在为了私利背叛魏国前,先失去这个身份。
只是到了魏家庄,却现已经由不得他们抉择了,整件事的展似乎出了二人的预料。
魏庸已经背叛了,在他得知玄翦即将找他复仇时,就选择了与罗网合作。即使二人不挡在他身前,有罗网掩日率领的一众杀手,也会保他不死。
而在卫庄、盖聂选择插手后,玄翦得到了此生最讽刺的一个命令——保护魏庸,杀死纵横!
令二人惊讶的是,玄翦的精神似乎有些异常,在罗网的笛声和掩日的诱导下,竟然真的选择听从了命令。
被玄翦所救的毒鸷似乎想帮他完成夙愿,却死在另一个罗网杀手剑下,魏庸也被救下。
只剩纵横两人,对阵玄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