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恨不得用鹿角去撞墙。
他冲季琅低下头:“手不需要人工呼吸。”
雪白的鹿角尖端充血,透着莹润诱人的粉色。
“但它需要。”
教授能再掉两颗小珍珠吗
季琅呆了一下。
他看着那两只近在咫尺的鹿角,不禁轻抽冷气,嗓子微微发颤:“教授您……是认真的?”
“不愿意就算了。”他去找个墙撞。
“别别别,我愿意,当然愿意!”季琅按住他的肩膀,不准他离开,“教授,是特别痒吗?”
“嗯。”
痒得快要难以忍受了。
季琅回想起他之前发情期时,在自己身上狠狠蹭角,还把他扣子蹭掉两颗,求着他摸摸自己鹿角的样子,瞬间软得心要化了。
身为护卫官,怎么能不替主人排忧解难呢。
尖锐的犬齿慢慢抵上雪白角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嗯……”
刺痛感瞬间中和了痒意,缀在身后的雪白鹿尾飞快地抖动起来。
但还不够……
他用力抓住季琅的衣襟,清瘦的指节抓到泛白。
星舰外,祝子恒正拼命堵着自己的耳朵:“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继续……”
狼用来撕碎猎物的尖锐犬齿,此刻却用来帮他缓解鹿角生长带来的痒意。
季琅不敢太用力,生怕把他新生不久,还透着点软的小鹿角弄破,又不敢太不用力,怕满足不了陆霖的要求。
他谨慎地拿捏着力道,玉般的鹿角透出粉色,细小的血管愈发清晰,仿佛能感受到血脉的鼓动,茸毛也打湿了。
陆霖浑身都没了力气,只得颤着嗓子道:“够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鹿角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触觉神经。
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它送进狼口,他也搞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就当是……给他被吓坏的小护卫官一点补偿。
陆霖紧闭双眼,烧红的眼尾一片湿润。
季琅吻去他眼角的潮湿,用额头抵着他的鹿角,那嗓音低哑又性感:“不是教授主动让我帮忙的吗,怎么我帮了,您反倒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陆霖睁开眼眸,灰蓝色的双眸中水雾迷蒙,看起来很想瞪他,又因为视野模糊,找不到焦距,平日里的冰冷锐利被融化在了水雾之下,一点也没施展出来。
季琅实在没绷住,笑了。
陆霖更生气了。
他试图用冰冷的声线呵斥他,可嗓子还在抖,于是呵斥变成了颤声呵斥:“得了便宜还卖乖。”
季琅被他现在的样子萌得不行,闷声低笑:“教授,您真可爱。”
陆霖从鹿耳到鹿角全都红透,他不想再跟他说话了,翻身在床上躺下,用被子蒙住了头。
一条雪白的尾巴还在被子外面兀自抖个不停。
季琅爬到他身边,把他从被子里刨出来:“教授,您的角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