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当即有人提出异议:“殿下,女子如何能”
&esp;&esp;“论功行赏不分男女,只看杀敌多少,战绩如何。”越含玉不疾不徐道,“且她们的封赏已经由父皇准许,圣旨就在御书房,诸位可要一阅?”
&esp;&esp;这让大家想到去年,陛下突发卒中,全公公宣读立储诏书,戴澹不顾储君的颜面,当众检验圣旨真伪。
&esp;&esp;转眼一年过去,戴氏早已覆灭,金銮殿也成为皇太女的一言堂。
&esp;&esp;他们都不是蠢货,即便心有不满,也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sp;&esp;“臣等并无异议。”
&esp;&esp;
&esp;&esp;封赏结束,丝竹声渐起。
&esp;&esp;“恭喜韩大人加官进爵。”
&esp;&esp;虽未升官,但韩榆实现了伯爵到侯爵的跨越,无疑是庆功宴上最为瞩目的存在。
&esp;&esp;同僚们敬酒不断,韩榆不想喝得醉醺醺,借口更衣离席。
&esp;&esp;透过气回来,韩榆直奔韩松而去。
&esp;&esp;大臣们见他们兄弟二人有话说,只能遗憾止步。
&esp;&esp;庆功宴结束,韩榆和韩松并肩往外走。
&esp;&esp;“二哥可还记得阮景璋?”
&esp;&esp;宫道宽且幽长,大臣们边走边说笑,韩榆并不担心有人听到他的话,只稍微压低了些许音量。
&esp;&esp;韩松当然记得,他们调查很久才挖出来的大魏细作。
&esp;&esp;“我记得,怎么了?”
&esp;&esp;韩榆负手前行,慢条斯理道:“我之前和梁王交手,他给我的感觉非常熟
&esp;&esp;悉。”
&esp;&esp;“他死后,我让韩一抓了他的亲信,得到一些出人意料的消息。”
&esp;&esp;韩松脚下微顿,作洗耳恭听状。
&esp;&esp;“魏策登基前,梁王表面在道观静养,实则听从魏之武的指示,一直潜伏在大越,道观里那个只是他的替身。”
&esp;&esp;韩松若有所思:“你的意思他就是阮景璋?”
&esp;&esp;可阮景璋分明被午门凌迟了,又怎么回到大魏,成为了梁王?
&esp;&esp;“他易容成阮景璋的模样,真正的阮景璋被大魏培养成死士,那晚被我们抓到,凌迟处死的人正是阮景璋本人。”
&esp;&esp;“梁王一招金蝉脱壳回到大魏,没过多久魏之武死于火器爆炸,他才现身人前,伪造圣旨和魏策争权夺利。”
&esp;&esp;韩榆说完,韩松久久没有出声。
&esp;&esp;两人穿过宫门,登上马车。
&esp;&esp;韩松坐定,唏嘘道:“一个魏之武,不知害了多少人。”
&esp;&esp;韩榆深以为然:“他最后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也算报应不爽。”
&esp;&esp;可惜因他偏离原本的人生轨迹,甚至失去生命的那些人,他们无法重来一次,更不能死而复生。
&esp;&esp;“但无论如何,结果是好的。”
&esp;&esp;大魏覆灭。
&esp;&esp;大越傲然屹立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
&esp;&esp;“没错。”韩榆笑了,“我相信,你我二人齐心协力,大越将日益繁荣昌盛。”
&esp;&esp;豆大的烛火随着马车的行驶轻微摇曳。
&esp;&esp;昏暗车厢里,兄弟二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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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殿下,废后一直闹着要见您。”
&esp;&esp;庆功宴结束,越
&esp;&esp;含玉准备出宫。
&esp;&esp;数月不见,她迫切地想要见到韩榆,切实感知、触碰到他的存在。
&esp;&esp;即使他们在庆功宴上已经见过彼此。
&esp;&esp;然而还没登上轿撵,就被看守冷宫的老嬷嬷拦了去路。
&esp;&esp;越含玉面色微沉,周身冷凝的气息冻得老嬷嬷一个哆嗦,低头弓腰,像只鹌鹑瑟缩起来,全无对戴氏拳打脚踢的嚣张跋扈。
&esp;&esp;靖郡王联合戴澹逼宫失败,戴氏也被禁军押送回来。
&esp;&esp;禁军千叮咛万嘱咐,绝不能让戴氏受伤身亡。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