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
“……!”“嗯嗯。”
“……现在,你在做什么……”
青瓦台发言人第一次语塞了。
她的脸涨红得像要爆炸,但无法停下来。
脑海里只想着要触怒他。
“嗯嗯……!”
她知道带有变声处理的呻吟有多么恶心,但还是顽固地呻吟着。
“是这样的?”
白司言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沉默不语。
“我只是传达听到的内容而已。”
“……。”“比起照片,这样的方式不是更好吗?”
“哈……该死的……”
那一声叹息中充满了崩溃。
熙珠的眼睛闪亮如灯泡。
“还要再来一次吗?”
“……。”“嗯哼,嗯,嗯嗯,大概就是这样的。”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
“……该死的混蛋。”
仿佛无法忍受一般的脏话从他嘴里蹦了出来。
熙珠因为在和白司言的对峙中占了上风,心情异常高涨。这种感觉无
法形容,带着一丝背德感。
“……明知道我是熙珠的丈夫,还故意在我面前羞辱她?现在的小子们
都这么找死的吗?”
他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语气凶狠无比。
熙珠正面承受了他的怒火。
“我会往你嘴里灌满水,不管你的肺会不会爆炸,灌到你的声带、气管
和食道全都涨破,看你还能不能说话。”
所以……这是要拷问吗?
熙珠在惊慌中快速确认录音是否正常。
“哇,好残忍,真残忍。不过继续说……”
这样算是成功的恐吓了吗?
她的手在颤抖,但还是勉强露出一抹笑容。
“溺死的尸体一碰就会碎。如果肆零六有父母,我会把尸体丢到他们面
前,如果没有,就喂狗。”
他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些逆伦的话。这已经不仅仅是妄言,而是明确的
杀人威胁。
她只是稍微挑衅了一下,他就彻底爆发了。
“像肆零六这样的家伙让社会变得低俗。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就在那里喘气。所以必须彻底清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