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用碱水从喉咙开始冲洗,宰一头猪都要用清洁剂洗内脏,肆零六
你也不例外。”“哦,哦,好……所以是要进行水刑吗?然后呢?”
他的声音突然中断。
“从上次开始就感觉……”
“什么?”“跟你说话真让人恶心。”“什么?”“别老是吞口水。你难道不知道我全听见了吗?”
“……!”“你的癖好真恶心。”
“……癖好?”“难道你也教了熙珠这些……哈,西巴!”
天啊……!熙珠把手机稍微离开了耳边。
手机发热,不知道是因为机器过热,还是因为白司言在咒骂。她感觉
胃里一阵翻腾。
“说话要小心。特别是你到处乱说我们的事,熙珠绝对不可以知道。”
他的声音越来越阴沉。
“别玷污她的记忆。这些事她不需要经历。”
“……!”
心脏仿佛骤然下沉。
白司言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无论你怎么胡闹,失去尊严的是你,不是熙珠。记住这一点。”
作为威胁者的熙珠,每次和他通话时都深刻体会到这一点。
表面上他对她冷漠如冰,但内心却比谁都关心和担忧这个年轻的妻
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她的?”
但承认这一点并不容易。她心中逐渐积累的某种情感像打喷嚏一样爆
发了。
“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应该对当事人说啊……!”“如果说肆零六有一点让我感激的地方。”
熙珠的高声被他打断。
“那就是他打破了我的懒散。”
这话听起来有些难以理解。但熙珠因为一种奇妙的预感而颤抖。
“你彻底搅乱了我的生活。”
“……!”“如果你知道我为了熙珠做了什么……”
他低声说道。
“你就不会在我面前炫耀这些低劣的伎俩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嘲讽,沉重地落下。她的腿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
得。
“这是什么意思?”
熙珠突然觉得他在隐瞒什么。
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预感。
在淋浴中,熙珠低头看着自己的裸体,突然想起丈夫要求的照片,不
由得耳尖泛红。
“疯了才会再拍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