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姑娘是真的喜欢,但···我最讨厌有人威胁我!”木谌眼神突变,变得阴狠,仿佛变了一个人。
舒眠盯着他,还没想明白他要做什么,却见木谌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意,使劲一扯,就将琴弦扯断。他的手被琴弦拉出好大的伤口,血也是止不住的在流,而他面上的神情近乎癫狂。舒眠不明白他的用意,只想着他是不愿受舒眠的威胁,这才毁了琴,想让舒眠无势可依。
却不想,木谌笑的更癫狂了,“我们··来玩一个更好玩的吧,呵呵呵!”
木谌话语刚落,就见药人们再次狂。如今没有琴下指令,药人们根本毫无理智。而舒眠与木谌,无疑就是活靶子。
这人可真是疯了,竟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舒眠只好动攻势,踏以七星步,又是飞花落叶,风卷云涌的招式,这些药人一时也近不得身。可架不住药人不怕疼,不怕伤,还打不死,每每被舒眠打倒,没一会又是起身攻来。所幸,舒眠够强,虽是被药人围困,但药人也是伤不到她分毫。反观木谌那处,就要凄惨的多了。他本就体力不支,眼下手上,背上都被抓出了长长的一条,但他也很有韧性,但凡还能喘气,他就不曾放弃抵抗。
木谌没了力气,单膝跪倒在地,手仍是撑住自己的身子。而药人们一拥而上,困住他手脚的同时,还有四个人趴在他的身上打算撕咬他。他拼尽全力挣脱,却仍是无用。他无奈的笑着,眼中的无尽的遗憾,他尚有事情未做,他还不愿意就此失去神智。
忽而,似有力道自身下传来,震飞压在他身上的药人的同时,他也是被人拉起。木谌定睛看去,救他的竟然是舒眠。舒眠将他护在身后,小小的身躯,却似一座大山一般屹立不倒。这一瞬,他眼中的感激不是假的,这么多年来,这也是头一次他没有被人抛下。
“我拖着他们,你去拿琴。”眼下也只能是寻得琴来控制药人,他们才能真的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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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我一去不回嘛?”木谌没曾想,她竟然会让他去拿琴。
舒眠又与药人交战,还不忘怼他,“那你撑着,我去拿琴!”当然,她是开玩笑的。
她倒是真想一走了之,但不将这些药人控制住,只怕整个木渊也要陷入危难之中。她是来找解决办法的,可不是为了让木渊灭族的。
木谌将人制成药人,也是有自己的目的在,眼下心愿未了,他也不会舍弃这些药人。方才也是因为舒眠威胁他,让他心中不爽,他这才拉断琴弦,给药人下了死命令--舒眠不死,药人不停。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想要舒眠死。即便他觉得舒眠有趣,对她有好感也无妨;他喜欢的是拿捏舒眠的快感。而舒眠太聪明了,竟还敢威胁他?所以,他是想要她死。
他本以为,舒眠就是一个小姑娘,几个回合下来,她死了药人也就停了。而他只需要撑到舒眠撑不住了,便也是得救了。却不想事情出意料,舒眠竟是这么强,此番以性命相赔,倒是险些真让自己命丧。
现在,他反悔了,他不想舒眠死了。
可如今的药人,非是琴能控制的,这该怎么办呢?
“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舒眠怒斥。
舒眠那是打退一波又一波了,木谌倒还是傻站着不动。
木谌看了舒眠一眼,最终下定了决心。他跃身跳下木澜所在的药池,在池中摸索着出水口。只要将这些药水放掉,这些药人就不会狂了。
木遥看着这一切,眼泪顺着眼角落下。她的眼中带着心疼,又带着嫉恨,还带着羡慕。心疼是对木谌,嫉恨与羡慕是对舒眠。
这药池是木谌的心血,他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调配好,若将药池的药水放干净,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再有新的药人了。那他想要的药人大军,又不知何时才能成功了。可他为了舒眠,却宁愿舍弃药水,这让木遥如何不记恨与羡慕?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药池的水才被放干净,药人也是逐渐安静下来。而木澜也是清醒过来,她醒来看见自己身处药池之中,还不知道生了什么。再看舒眠那边,她已是气喘吁吁,而药人们,也是各自回到了原本的药池,继续陷入沉睡。
木澜看见木谌,大惊之下跑到了舒眠那处,她第一反应就是他们的行踪被现了。但她没打算逃,而是打算与舒眠一起面对。
木谌身心俱疲,又得舒眠相救,眼下心情大好,也没想着为难她们。他转身就走,却被舒眠喊停,“站住,解药交出来!”
木谌回头看她,没曾想她还挺执着的,“真想要解药?”
“废话,若非是想靠你解救药人,你早就死了!”
木谌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想要解药就过去,舒眠也是丝毫不惧,木澜却怕有诈,将舒眠拉住,“姑娘,小心有诈!”
舒眠拍手安慰,“没事的!”最终木澜留在原地,舒眠上前。
木谌特地压低声音同舒眠讲,“我要制成药人大军,又岂会留下解药?···不过,想要药人恢复正常,也并非没有办法。你身后那姑娘,只要你杀了她,药人们就会恢复正常了。你既然知道药人之术,或许也该知道“药人之母”;药人之母是制成药人的载体,只要药人之母活着,药人就永远也打不倒,永远也不会死。而那位姑娘,就是我的药人之母。你不是想救他们吗?那就舍一人,救众人,唯此法,你自己看着办吧!”
舒眠看他神情,不像是在骗人。
“药人之母”她也确实听说过;除了药人之母外,还有一个“药人之主”。所谓药人之主,也就是药人的主人。药人之主同药人之母的命是连在一起的,药人之母若死,对药人之主不会有影响,反之若是药人之主死了,那药人之母也会死,同样的,这些被感染成药人的的百姓也会死。药人之母等同于主人与药人之间的传递载体,载体死了,切断了主人与药人之间的联系,药人会恢复正常,主人也不会受到影响。
死的,唯有载体罢了。
这制作药人的法子是木谌想出来的,那他必定就是“药人之主”!舒眠狠狠的盯着他,明知他是罪魁祸,眼下竟是不能伤他分毫!
木谌看着舒眠陷入沉思,便知她猜到了他是“药人之主”。他笑着,他就是喜欢拿捏舒眠的快感!
木谌飞身带走木遥,徒留舒眠与木澜在原地。
舒眠气愤之下也无可奈何,只得带着木澜回去,却不想,刚走出药池外,就被木渊军围住。舒眠倒是不惧,只是若是反抗,只怕跟随她一起来的人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她二人束手就擒。
反正,木澜是药人之母,木谌也不会杀了她。那么受苦的,也就舒眠一人罢了。
然而舒眠不知,这些木渊军不是木谌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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