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招妹撇下眼睛。
薄榆你要是抢婚,他也答应。
“你可要娶那薄漾川?”卫招妹又问一遍。
“若我哥愿意,自是要对他负责。只是我如今身无分文,不能太过没有礼数。”
听到薄榆要娶薄漾川那个男人,卫招妹又想大战几百回合。
“到了,下车吧。”
颠簸了几下,牛夫下车,把牛车底下的轱辘放下。
薄榆先跳下车,伸出书扶了卫招妹一把。
他一声娇媚地“哼”。一下子就泄了气。
看在薄榆这么的在乎他,他不计较。
女子一夫多郎,本就正常。
县城虽然比不上郡州,但比起村里还是繁华许多。
各种奇异物什,满街琳琅满目。
看着薄榆到处看的卫招妹,嘴角扬起。
“走吧,先给你看看我家的店面。”
薄榆思索一番,还是跟着去了。
还没到店面呢,一条街香味四溢,满是异域之香。
“好闻吗?”他问。
“好闻。”的确没怎么闻过这种香,让人有些许上瘾。
“这是我们家山头上的香木切成细碎,然后少量放入花粉中,再均匀洒在干花上,加些许的陈皮草药。”
“理气健脾、燥湿化痰。留香满街,性情平复,提神醒脑。”
“很多男人都来买呢。”
卫招妹就这么直白的将配方告诉了薄榆,薄榆反问:“你怎就把配方告诉了我?不怕我也做这门生意?”
“你不会。”
因为是你救了我,因为是你。
我真是多谢你啊,薄榆腹诽。
他家这生意抢不来,先不说他家对自己有着一碗饭、一提柴火的恩情,且提这香木就被他家垄断,柴火生意又在一边做着。
但如此招摇,却不太好。
薄榆将他送到他阿奶的家里,气派奢华,在县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了。
卫实虽然在村子里砍树,可每年挣得银两可不少。
往往冬季是最为赚钱的路子,今年又搞起了香囊的营生,也就更加赚的盆满钵满。
“我就将你送到这里,我去看点物件,看能不能买得起。”
薄榆对踏入门楣的卫招妹说着。
“我这有二十文,你看看能不能派上用场?”卫招妹难得一见的温柔,但薄榆也不敢收。